「快點給我全部喝掉!」男人主動湊上前,一手固定住慕語芊的腦袋,一手從她手中奪過酒杯,強行將烈酒灌進她的口中。
「唔……不要!」慕語芊渾身害怕的顫抖,掙扎。
可是一個女人的力氣怎麼也抵不過一個男人的力氣,她被強行灌入了好多酒,她的喉嚨像是有一團火焰在燃燒,好痛好烈好難受!想吐……
「給我住手!!」
正在這時,一個冷冽而有震懾力的聲音響起。
在那一個聲音響起以後,那個原本還在瘋狂的給慕語芊灌酒的男人終於停下了自己動作,朝著那個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白……白少……」男人看到眼前面色鐵青的白祭司,嚇得臉色發白,立刻放開了慕語芊。
重獲自由的慕語芊蹲下身,江嘴裡的酒全部吐了出來,喉嚨真的好痛。
眼前的男人可是本市數一數二的娛樂界大亨——白祭司。就連這家娛樂會所他也擁有一半的股權,所以這個五爺見到他自然會害怕。
白祭司一把就蹲在地上的拉到自己的身邊,怒不可遏的死死瞪著她,「你就是這麼作踐自己的嗎?」
慕語芊睜開迷離的雙眼,仰著通紅的小臉,眼前的男人讓她覺得很熟悉。
但又沒聽懂他話里的意思,微啟唇瓣,「什麼?」
「不讓你去咖啡上班,你還偏偏跑來這裡送死了是吧?」白祭司冷聲斥責。
聞言,慕語芊立刻猶如被激怒的小獸一樣炸了毛,「原來是你把我開除的,你就是花旗咖啡店的老闆!為什麼你要開除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白祭司沒有搭理她,只是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慕語芊的身上。
「不要你的外套,你是壞人!你走開!」慕語芊憤怒的撅著小嘴,伸出粉拳不停地砸在他的胸膛上,非常抗拒眼前的男人。
白祭司任憑她捶打著自己,不反抗也閃躲。
「我的人你也敢動?是不是覺得活得太久了?」白祭司把冰冷的目光轉移到灌慕語芊酒的五爺身上,聲音冷得可以殺人。
「不不不,白少饒命,我知道錯了,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人。」五爺嚇得兩腿發軟,不停的道歉求饒。
「你剛才用了哪只手灌她酒的?」白祭司冷眸冒著火光,薄唇輕啟。
「白少饒命,其實這一切都是馬先生讓我這麼做的,我只是奉命行事阿!」聽到白祭司這麼說,自然知道他接下來想要做什麼,五爺害怕地撲通一聲跪在了白祭司的腿邊。
「馬先生……」白祭司輕輕重複著這幾個字,接著嗤笑一聲,眼裡的溫度又下降了幾分,「呵,原來是他……」
「沒錯,都是他下得命令讓我負責灌醉這位『兔子小姐』,然後送到他的房間好給他享用……」五爺害怕的把背後的真相全部抖了出來。
「滾!」嫌棄的用力一腳踹開了跪在他腳邊的五爺,只見白祭司帥氣的打了個響指,立刻就有兩個強悍的保鏢不知從什麼地方走了出來,「把他的兩隻手都給我砍下來!」
「是。」接收到命令的兩個保鏢朝著五爺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