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想到了玉米地的事情,嘴巴抿了一下,即抬腳便準備從秦根寶的身邊越過。
秦根寶見他並沒有與自己搭話的意思,連忙出聲,「川哥,我……我有話要同你說。」
秦軼川仿佛能知道他想要說什麼,於是便直接冷冷道:「沒空。」
秦根寶沒辦法,只好擋住了他的去路,「川哥,別介哈!我真有很重要的事情同你說。」
秦軼川危險的睨了他一眼,「秦根寶,你頭上的這個腦袋光掛著,它就不能發揮半點用處嗎?」
要不然怎麼就比豬還要蠢了。或許跟豬對比,也是對豬的一種侮辱了。
秦根寶是有點慫的,但是想到自己要說的事情,他還是強硬的伸長了脖子,「川哥,你埋汰人也埋汰過了,現在能不能好好的跟我說會話了?」
秦軼川冷嗤,「別告訴我你是為那個心思不純的女人來的。」
這話讓秦根寶不依了,埋汰他也就算了,大家都是兄弟,他是一點都不計較的,但是說王珊珊那可就不行了。
人家一個城裡的姑娘家都跟他了,怎麼著自己也是要好好的維護才行。
「川哥,王知青現在是我對象,我們倆人馬上就要結婚了,你能不能看在兄弟的份上,別這樣子說她?」
秦軼川勾了下唇角,眼中一片薄涼,他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不能。」
秦根寶被噎了一下。
隨後聲音拉長了一下,「川哥……」
秦軼川滿身的雞皮疙瘩都給叫出來了,他狠狠的瞪了始作俑者,「皮是不是緊了?需不需要我給你松松?」
秦根寶顫了顫,但是想到自己心尖上的人,他瞬間鼓起了前所未有的勇氣。
「川哥,你能不能把工農兵大學的名額給我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