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就戳破了圍繞在容雨欣身邊的粉紅泡泡。
什麼旖旎的氣氛都被這句特接地氣的話,給破壞的一乾二淨。
「吃。」
「那行,我給你做。」秦軼川說完之後便走了出去。
他家裡現在有個煤爐,一個做飯燒水,一個炒菜,兩個一起,根本就不耽誤事。
把兩個弄燃的煤爐拿到了外面……
二樓走道上的那些女人又看到秦軼川開始燒飯炒菜之後,一個個的心裡已經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來了。
瞧瞧人家的男人……同樣是當兵的。
人秦軼川一回家就是幹這干那,掃地拖地煮飯做菜,那是樣樣上手。
而且她們居然還有好幾次看到他在洗衣服……洗他媳婦的衣服。
這簡直就是把女人給供起來了。
再看看她們家的那些男人,一個個回來之後,那就是啥都不干,先甭說洗女人衣服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了。
他們連做飯洗菜都沒有過。
這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原先其實並不覺得什麼,但這襯托之下,她們甚至都有種眼瞎找男人的感覺。
有時難免會生出幾分不忿之心,跟家裡的男人抱怨幾句。
可氣的是他們還會拿話堵她們,「你們有人家那麼漂亮有本事嗎?」
當然,整個家屬樓的男人們可都被秦軼川給氣死了,要不是他……他們的媳婦也不會見天的說他們不幫忙幹家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