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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軼川就知道是一個很敏銳的人。
這事反正早遲都要講的,那還不如現在就講。
不過他要組織一下語言,怎麼樣才能不讓她生氣。
容雨欣一看到他的這個表情,就知道這事還不小。
腳也沒有心思洗了,隨便弄兩下就擦乾。
「我先給把這水給倒了。」秦軼川眼睛正好瞧見,便快速的說道。
容雨欣制止了他,「這水不急著倒,你先說你的事。」
她趿拉著鞋,走到了另一邊坐了下來,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現在可以說了,別磨嘰。」
心裡則是在猜測著,這傢伙莫不是又要出任務去了?要不然怎麼會是這番表情?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淡了許多。
秦軼川躊躇了一下,知道避不過去,「欣,我有個任務要去做。」
果然真的是這件事情。容雨欣的面色沉了下去。
她的眼睛直視他,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平靜,「部隊裡不是給了你三個假期的嗎?再說了,你這手還沒有好全乎,怎麼又派你去執行任務,難道整個部隊就你最厲害,已經沒有其他能人了?」
前頭還說這次是三個月的假期,他在這邊再忙半個月,然後就陪她去京市待一段時間。
結果好了,這才沒幾天,居然又要去執行任務了。
其實如果他的手好好的,那就隨便他。
可這手都沒有好利落呢。怎麼拿槍?危險的任務,哪怕是一丁點的差池,有時也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