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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軼川緊抿著薄唇凝視著老人,他開不了口。
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要說什麼。
這老人並沒有對不起他,因為於他來說,只是一個帶點血緣關係的陌生人罷了。
他們只對不起一個人,就是那個在最是青春年華就死去的人。
「孩子,你是秦家人,是我蕭行的外甥,那玉佩是你娘的貼身之物,她只會留給自己的血脈,而你跟你娘長的很像,又有秦家幾代人獨有的特徵,這身份是毋庸置疑的……」
蕭老的情緒比較激動,他緊緊的抓住秦軼川的手,渾濁的雙眼不錯落的盯著秦軼川看。
也許是血緣上的羈絆,越看,越發覺得眼前的人跟她女兒特別的像。
這都二十多年了,他的女兒慘死,而他這個當父親的卻連報仇都未替她報,根本愧對自己的女兒。
枉他還自認為最疼愛女兒的人,他……真的是不配為父。
秦軼川沒有見過他的那個親娘,所以並不知道他到底長的跟她像不像,再說了長相這東西也不好說,在秦家莊的時候,村里人還說他跟秦勝利和劉氏長的很像呢。
蕭靖元也是相當震驚這個消息,自己最為看中的年輕人,居然是自己的外甥,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不過這會還是老爺子的身體比較要緊,「爹,你先別激動,坐下來說。」
蕭靜株看到她大哥也不反駁這個事,好像還一下子就接受的樣子,她就不能忍了。
拔高的聲音中夾雜著濃濃的不滿,「大哥,他就這麼隨便說說,你就相信他說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