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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月春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壞的一乾二淨,她還乾脆不走了。
「我說曾貞,你是不是有毛病?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說出去的?」
她是想說來著,卻發現自己居然沒什麼要好的朋友,總不能逮著一個人就去說容雨欣的事情吧?
正鬱悶著這麼好的機會要錯了,沒想到有人快她一步做了這樣的事情。
她就知道,在這個學校里肯定還有很多跟她一樣看容雨欣那個女人不滿的。
在食堂里聽著那些人說容雨欣,說她被男人給**,這心情別提有多痛快了,連吃飯都吃了一碗。
這本來是件挺高興的事情,不用她出手,就有人弄容雨欣,只要等著那女人灰溜溜的滾出學校就行。
卻沒有想到曾貞這個蠢女人居然說是她乾的,這事可就不能忍了,就算是她乾的都不能去承認。不是她乾的,那就更加的不能去承認了。
「不是你還能是誰?」曾貞認定就是呂月春說的,誰叫她上午還那麼說來著,那個時候分明就是不懷好意。
「那我哪裡知道?她這樣的人得罪別人多了,有的是人說她,關我什麼事情?曾貞,我可警告你,別胡說八道亂嫁禍人,我還懷疑是你散播出去的。」呂月春的表情有些嘲諷。
她此刻心裡暗戳戳的還真是有這種想法,有些人就是女表的很,表面上正義無比,轉過身去就是另一張嘴臉了。
曾貞一聽她把這事按在自己的頭上,一下子便急紅了臉,「……我才會做這樣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