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軼川一聽,當下臉就沉了下去,他面無表情的說道:「不怎麼樣,這件事情就按法走。」隨即他冷笑,「呵,我在這裡放話了,誰要是敢走後門,就這麼風淡雲輕的揭過,那麼別怪老子下狠招了。」
說話的同時,他的眼神狠戾了許多。
誰也別想欺負他捧在手心中的人。
「你就算是按程序走,她也關不了多久的。」蕭靖元看著他這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也是比較頭痛。
「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以權壓人,那就是不行。」秦軼川站直了身體,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擺,「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那就這樣。」
抬腳便準備走人。
蕭靖元立即喊住了他,「我話還沒有說完呢,你先別急著走。」
他走到了秦軼川的身邊,聲音壓低了幾分,「聞家在京市可是大家族,主家人員眾多,每房還都是以男丁居多,他們在部隊裡有好多都是身居要職的,在京市的關係更是錯綜複雜。如果這次容同志沒受實質性的傷害,那不如先受著點委屈,把這件事情就此揭過,給聞家賣個好,這也有利於你以後的上升。而且聞家還願意賠償,並且他們還保證,等容同志大學畢業之後,把她的工作安排好。」
這種安排工作,那可不是簡單的安排。
所以如果能退一步的話,那麼還是得益居多的。
秦軼川冷笑了一聲,「什麼叫沒有實質性的傷害?是不是等人沒了,才叫實質性的傷害?特麼的當自個是誰了?還想讓我媳婦委屈先受著?別去做白日夢了。回去告訴他們,聞紫靈那女人既然敢做,那就受著吧!」
還工作安排,呵,一個個臉大如盆,他家媳婦需要這些人來安排工作?真是個個都把自個當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