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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雨欣在心裏面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這種演技實在是太弱了。
根本演繹不出白蓮花那種真正的神態來。
可是即便是這樣,這些路人也萬分的相信。
怪只怪,現在這年代的人們太淳樸了,這辨別是非能力太差,隨便一個拙劣的演技,居然就能夠把他們給騙到。
聽著那些對她指責的話。
嗤笑了一聲,隨後緩緩的開口。
「你們這些隨意指責他人的行為,難道就能夠表明自己是正義的嗎?有沒有了解事情的前因後果,就這麼的斷章取義,真的合適嗎?」
還沒有,等那些人開口,她的視線重新投在了跪在地上的人,「呂月春,我沒想到你居然還這麼的無恥,是想利用這些善良的人來達到你的目的嗎?你以為隨便說兩句,然後掉幾滴眼淚就能讓所有的人同情偏向你?如果你沒有犯錯的話,怎麼會被學校給開除?」
她這話一出,讓所有的路人驚訝萬分,什麼跪在地上的人被學校給開除了?
這下子,他們一個個的眼神就不一樣了,學校在他們的心中是神聖的,不可企及的。
如果跪在地上的女人是被學校給開除的話,那麼肯定是這個女人犯了錯了,要不然學校怎麼會好端端的把人給開除了?
反轉一下子來了,原本指責容雨欣的那些人,又紛紛指責起呂月春了。
說的比剛才的還要難聽。
畢竟他們剛剛的善良之心,感覺好像是餵了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