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檢查了一下,並未檢什麼來。
隨後就沒有在意了,只是後來一年發一次,變成了一年發幾次。
等回京之有了條件,但是卻始終找不出病因。
現在被這麼一問,還真是沒有想出什麼在兒子身上發生的特殊事情。
宮夫人想了半天,搖搖頭,「好像沒有。」
容雨欣看她的表情也知道她此時想不起來什麼,於是便說道:「這事不急,宮阿姨回去好好的想一想,也可以問一下家裡的其他人。」
「好,我會問一下家裡人有沒有這個印象。」宮夫人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宮岷已經換好衣服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他的臉依舊還是那種紅色的,不過眼睛可比先前亮了幾分。
容雨欣看向他,問道:「怎麼樣?身體有什麼感覺沒有?」
宮夫人也緊張的看向自己的兒子,剛剛他那痛苦的表情,那可是讓他終身難忘。
宮岷看了她們倆人一眼,輕笑了一聲,「我感覺整個身體好像輕便了許多。」
就是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沒有了剛剛的那種難受痛苦感,只是有點無力而已。
「對了,我這個……蟲子是全部清光了嗎?」
一想到這麼噁心的東西還在自己的血液中,他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在母子倆人的期待眼神中,容雨欣很無情的打破了,「沒有,這只是第一次,五天一次,直至沒有了為止。」
而且清不清得徹底乾淨還是一個問題,她還得研究一下這些蟲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