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宏因為處理公事有點晚了。
正好出來要回家的時候,就看到了秦軼川騎著自行車過來了。
不由得有些訝異,「秦軼川,你現在過來是為了你工地的那起傷人案?這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
不是他們的工作效率低,而是那個傷者的老婆非常的難纏,整個就是不講理的……潑婦。
一下午就搞得他們有些焦頭爛額了。
秦軼川跳下了自行車,「我找你不是為這個事情,而是我家發生了點事情。」他抬頭看向景宏,「下午有三個人冒充熟人,到我家騙我媳婦說我受了重傷在醫院。」
景宏一聽這個話,他大驚,「還有這個事?走,跟我到是裡面去細說。」
他現在也顧不得回家了。
秦軼川點了下頭,然後停好自行車就跟著走了進去。
等到了景宏的辦公室,不等景宏開口,他就把容雨欣的那些話給轉述了一遍。
景宏越聽,心就越驚,「這是有預謀的了?那些人看來是針對容同志來著。」
「廢話,剛剛不是說的很明白了嗎?對了,下午那個女人交待了沒有?你們該不會把人給放了吧?」
秦軼川猛的轉移了一個問題,景宏沒好氣的看向他,「你還有心關心這個事?這人都沒有交待別的,當然是還沒有放的。」
今天她的家裡人是來過了,要求把人給放了,不過被他給拒絕了,但是這起傷人案是對夫妻,就算是沒怎麼交待,他們也不能關太久,畢竟對方一直強調是失手,是屬於夫妻之間的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