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雨欣見火候差不多了,她從藥箱拿出一瓶小藥水,這是昨天晚上配製的。
她倒進木桶里。
秦軼川頓時覺得這溫度下降了好多,不再燙死人的溫度。
喊啞的聲音問道:「你倒了什麼?為什麼溫度降下這麼多?」
「對你有用的藥。」容雨欣淡淡的說道,並沒有解釋太多。
秦軼川的腦子這一刻無比的清晰,質問,「你先前為什麼不用?」
容雨欣掀了下眼皮,「什麼藥要什麼溫度。」
「是嗎?」秦軼川不信,他狐疑的看向她,「你該不會故意折騰我吧?」
容雨欣挑眉反問:「你做了什麼錯事,需要我來折騰你?」
秦軼川想說你肯定小心眼,不過這次學乖了,沒把這話給說出口,畢竟自己現在受制,再說點什麼……他今天會更加不好過。
但是他敢肯定她這人並沒有什麼醫者父母心。
乾脆直接閉上了嘴巴,剛剛嚎壞了喉嚨,這會兒乾澀還有點痛。
容雨欣說道:「趴過去,我要給你針灸了。」
「好。」秦軼川應的很乖,趴在了木桶邊。
本以為扎針也要痛的,不過卻還好,在忍受的範圍內。
如果一開始還不確定,心也在搖擺的話,這會兒秦健淳覺得容雨欣的醫術定是得某位國手的傳承。
就她這扎針手法,精準狠,一般人可做不到。
秦健淳瞬間激動,他兒子……真有救了。
好歹集團掌舵人,形色不露臉,他自然能做到的。
這邊容雨欣下針的態度很認真,不一會兒功夫,秦軼川的後背布滿了銀針。
經歷了高熱的水,才緩了一分鐘之後,酸麻感從腳底蔓延上來,然後這種感覺瞬間布滿全身。
隨後更如螞蟻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