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
秦軼川發現自己又不能動了,而容雨欣居然不要臉的剝他的衣服。
容雨欣翻了個白眼,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
「你眼睛還在的吧?」
「我自己來。」特麼太屈辱了,他的第一次,有些權利必須爭。
容雨欣沒管他腦子中的那些廢料,三下五除二,一下子全好了。
伸手一推,就把人給推倒了,然後給他翻了個面。
對著要開口的人說道:「憋說話,省著點,等會就有你嚎的。」
秦軼川:……
這話怎麼聽著就那麼的……邪惡呢?
靠!
容雨欣把銀針的盒子全攤了開來,然後把那些浸泡過藥水的銀針人拿了出來。
當第一針下去的時候。
秦軼川就懂了她剛剛說那番話的意思。
慘叫聲響起……
半個小時,秦軼川足足嚎了半個小時,等結束的時候,他已經是一條鹹魚了。
有氣無力的用著破鑼嗓對著那收拾醫藥箱的人說道:「你在報復我?」
這針扎的……比泡那八十溫的藥浴還要折磨人。
容雨欣面無改色的睨了他一眼,「請尊重我的職業素養。」
秦軼川心中呵呵了兩聲,一點都不信她的這個話,就是在報復她,「我先前還幫你贏了兩千萬。」
容雨欣聽到這個話,手上的動作一頓,她不可思議的看向他。「你確定是你幫我贏的?」
她怎麼不記得這個事?
她是憑自個本事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