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哲在物業處,因為這邊物業的管理比較嚴格,所以沒有裡面的人允許他根本進不去。
連撥了幾次秦軼川的電話,依舊是打不通。
這讓他的臉色更加不好了。
有種想經砸手機的衝動。
深吸一口氣,他壓下了心中的暴躁,對著那保安隊長說道:「我是聶氏集團的聶哲,跟18棟1701和1702都認識,1701是我未婚妻,1702是我的朋友,你們先放我進去,實在不行,我可以把我的身份證押在你這裡。」
保安隊長一臉歉意,「實在對不起,要是沒有裡面的住戶同意,我們萬不敢放你進去的。」
聶哲的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他看他這個油鹽不進的保安隊長氣不打一處來,可是卻實在沒有辦法。
隨即他撥了蕭立的電話。
那邊響了很久電話才被接起,「喂,哪位?」有些睏倦的聲音顯示著接電話的主人還在半睡半醒中。
「蕭立,是我,聶哲,你可知道川子去了哪裡?」
昨天晚上忙到半夜的蕭立一聽到聶哲的聲音,立即清醒了過來。
他裝傻,「你說川哥啊!我不知道哇,昨天晚上那傢伙提前走了之後,我就一直沒有聯繫,怎麼了?一大早的找他有事啊?」
聶哲:「我未婚妻跟川子住同一個小區同棟樓,還住對面……」
蕭立:……
踏馬可真是太巧了,怪不得那牲口看上了,他本來還在琢磨著這兩人怎麼認識的,原來是這樣。
同情這位仁兄頭上的一片青青草原,這年頭不僅要防朋友,閨蜜,更是還要防著兄弟,做人還真是挺難的。
不過隨即一想,聶哲這傢伙可是自己活該呢,就他昨兒晚上是爽了吧,現在還好意思找人家容小姐,真是夠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