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真彥[持續掙扎.jpg]
守門的尾張會成員:「你被害妄想症啊?去去去,自己帶去。」
我:「小伙子,看來是我誤會你了,加油守門,看好你哦~」
小林真彥[強烈掙扎.jpg]
就這樣,我們成功混進了賭場的下層。
——是不是太簡單了一點?
我不禁陷入了陰謀論的沉思當中去,小林少年停止了他[掙扎.jpg]的表演,遲疑地看了看四周,小聲對我說,「那裡,那裡和那裡本來應該都有人守著的,我剛剛跑出來的時候還在的…怎麼現在就沒了?」
「總不會都派出去追你了吧?」
「不可能!」小林少年斬釘截鐵地否定,「這裡的守衛是很重要的,輕易不會調動,除非是有什麼難以對付的敵人,要把這些人手調度過去對敵。」
「但是這樣的話,賭場裡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我一陣見血地指出,然後拍了拍小林少年的肩膀讓他帶路,「好了,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先去找到那個有異能的小姑娘吧。」
小林少年吸了口氣冷靜下來,給我指出方向。
尾張會老大的女兒,同時也是尾張會最重要的異能者,那個叫做風間時鈴的女孩待的地方當然是整個地下賭場守衛最嚴密的地方。
即使是在大半守衛都被調走的現在,她待的地方也是最難接近的。
「只有賭贏來兌換時間的人才能接近嗎,難辦了啊。」我自言自語著,下意識地把手往腰間一伸,卻摸了個空。
哦,對,因為刀不方便帶進來,我把朱麗葉留在外面的推車裡了來著…更難辦了。
「你不會沒有辦法了吧?」小林少年敏銳地察覺不對。
「別慌,再等等,不行的話就用plan2。」我半點不慌,冷靜地等待著。
我估摸著太宰差不多也該下來了,既然守衛太多不好接近,那就啟用plan2吧。
什麼?你問我們哪來的plan2?
嗯…這該怎麼說嘛,其實我們根本沒有制定什麼plan1plan2的,硬要說的話,剛剛隨口說的計劃就可以當做plan1,至於plan2嘛,當然是隨機應變了。
就在我說話的當口,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被人從上層帶了下來,帶到座位上等待著,然後另外一個門裡,有個瘦弱的男孩被拉了出來。
顯而易見的,這是一個將要進行時間轉移的現場,那個男孩就是要被取走時間的一方。
在兩方就位後,那個擁有轉移時間的異能力的女孩也出現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她是坐在輪椅上被人推出來,腿部的位置空蕩蕩的。
那是一個櫻花一樣的女孩…不,並不是我突然文藝起來詩意形容,而是因為那個叫做風間時鈴的女孩,她的頭髮是淺粉色的,襯著蒼白的面孔像早春櫻樹的積雪。
因為《未來O記》這部動漫里我O由乃的病嬌形象塑造地太成功了,自古粉毛多病嬌這句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流傳開了。
雖然並不是所有粉毛妹子都是病嬌,但是看到難免會這樣想一下…不對,這可是三次元,三次元怎麼會有各種各樣的顏色?應該是染的…吧?
我旁邊身體僵硬屏住呼吸的小林少年並不知道我思維發散到了這種地方,還拽緊了我的袖子。
我搖了搖頭把這些想法揮開,同樣屏住了呼吸,看著風間時鈴的輪椅離中年人和男孩越來越近。
在這裡出手的話,只要第一時間抓住那個粉毛女孩…
「明明是我贏得最多,怎麼說也該是我先吧,怎麼是這個地中海禿子先生先呢?」就在我準備出手的時候,一個帶著笑意的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穿著砂色風衣的太宰從前方的大門裡走進來,臉上帶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雙手仍舊插在兜里,風衣隨著他的走動揚起,還有沒系好的腰帶一晃一晃,連給他帶路的人都只能小跑著跟在他後面。
他不僅裝逼,他還人身攻擊。
地中海的中年人估計也很在意自己的頭髮,被他這樣一說臉都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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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裝逼如風,常伴我身。
員工怎麼能比老闆還會裝逼,接下來是阿瀧的場合w
阿瀧:我生活在三次元,三次元怎麼會有各種顏色的頭髮?染的,都是染的!
我發現你們都沒注意到——
「望月桑,說好的會看著我的呢?我一轉頭你人就沒了!」[宰式生氣氣.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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