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共是十三刀,每一刀我都準確地斬斷了一條黑色的布刃,
但是空中襲來的看得到的布刃還好解決,地裡面鑽出來的就真的防不勝防了,我自己一個人的話還好反應,但是我還要顧著身後一個懷裡一個,一個不慎就被抓到了空子。
「望月桑,小心!」太宰語氣急促,我餘光還瞥到了他伸手的動作。
但是估計來不及,襲來的黑影在左後方的視覺死角,躲是來不及躲了,我只能偏了一下頭躲開致命點,這樣傷到的就是左肩,影響還不算太大。
「嗤」的一聲,尖銳的東西刺入血肉的聲音響起。
但不是我。
本來安安靜靜窩在我懷裡的風間時鈴在布刃刺來的同時從我肩上抬起了頭,伸手抓住了布刃。
黑色的布刃刺穿了風間小姑娘蒼白纖瘦的手掌,血液順著白得接近透明的皮膚流淌下來,她卻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樣痛快地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又湧出了眼淚。
「好痛...」
我連忙回身斬斷了那條布刃,把她按回懷裡拉著太宰衝進出口的門裡。
「芥川,我們還有任務。」身後是那個山羊鬍子老頭的聲音。
......
追應該是沒追上來了,我們已經跑進了迷宮一樣的地道,我也沒聽到後面有人追上來的動靜。
「好痛。」
「好痛。」
「好開心。」
風間時鈴盯著自己的手,毫不在意地把流淌下來的血在裙子上擦了擦,嘴裡說著我無法理解的話,痛就算了,為什麼還『好開心』?
「好了,別碰了,越碰會越疼的。」我抓住風間小姑娘往衣服上蹭的手,放輕了聲音說著,然後讓小林少年拿著我的手機點開手電筒照著這邊,我借著光查看了一下風間小姑娘手上的傷口,「還好沒有傷到骨頭,出去好好包紮保養一下就能養好,太宰你先拆條繃帶下來給她止下血...剛才謝謝你了,風間小姑娘。」
「比起口頭感謝,有實質上的感謝嗎?」儘管小臉因為疼痛變得極為蒼白,風間時鈴還是在笑著的,偏軟的聲音說起話來是撒嬌似的口吻,「我想要實質的哦。」
「什麼?」我一邊催促著太宰快拆點繃帶下來,一邊反問道。
「喂,我說...你最好還是不要答應風間小姐什麼事。」舉著手機的小林少年沒忍住警告了我一句,風間小姑娘的視線隨著他開口說話轉移了過去。
「什麼嘛,虧我還這麼幫你逃跑,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嗎,真彥?」她用親近甜膩的聲音訴說著不滿。
「風間小姐只是想看戲吧?」小林少年身體幾乎是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但還是倔強地堅持著說出了想說的話,「比起逃跑成功,你更想看到我逃跑失敗被抓回來的絕望樣子,對嗎?」
「...但是,還是要謝謝你。」小林少年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聲音逐漸變小,「至少我現在是真的離開那裡了。」
我聽著風間小姑娘和小林少年的對話沒作聲,目光漂移著落到正嘟嘟囔囔著拆著左手繃帶的太宰身上。
「太宰,如果我沒感覺錯的話,你剛剛應該是故意激怒那個人的吧?為什麼?」我問出了最想問的那個問題。
這傢伙最好別跟我說是想作死,真要這樣我先打死他。
「不這樣的話我們就沒法離開了呀,旦那。」太宰故意用了這個稱呼,抬起頭笑眯眯把拆下來的繃帶遞給我,「你覺得他們到地下賭場的任務是什麼呢?」
「或者說地下賭場有什麼值得他們來的。」
我想了想,低垂的目光正好看到懷裡的仰起頭的風間時鈴,腦子裡飛快地滑過一個猜測,「是風間小姑娘?」
「沒錯,如果不激怒芥川以這種方法離開,我們就要與黑蜥蜴因為任務不得不進行爭奪了,所以還是趁著他們沒發現你抱著的風間小姐就是支撐著地下賭場的異能者之前趕快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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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假如在港黑的角度腦補的故事是這樣的:
太宰,港黑幹部,某日跳水自殺,不慎頭部撞到石頭,失憶,然後被阿瀧撿走,開始上演了失憶狗血大劇。那麼,太宰在失憶前的對象(港黑)和失憶後的真愛(阿瀧)之間,又該如何抉擇呢w讓我們走進今天的黃金八點檔狗血連續劇《XX的誘惑》
後面的你們自行想像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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