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等我回去就問問亂小朋友你們吃什麼,如果我買得起就給你們買啊。」我順手擼了一把二虎的毛低聲跟它們說。
我聽不懂它們說的話沒事,它們聽得懂我說的就行啊。
只要它們沒鬧出我想像中的那種大新聞我就滿足了,我就是這麼容易滿足的一個人啊!
二虎好像被我這一下擼毛擼懵了,豎瞳都瞪大了,愣了一下才噌得跳開,超凶地叫了一聲。
「喵嗷——!」
退被它這一下動作甩到了地上,暈乎乎地纏到我的手上。
二虎看到退的動作,叫到一半的貓叫戛然而止,我似乎還從中看出了一絲絲的憋屈。
「好吧,我不摸了,你這樣說我也聽不懂呀,回頭亂小朋友來看你們的時候你說給亂小朋友聽然後轉告給我吧。」我收回手把退從手上拿下來放回二虎頭上,嘆了口氣站起來轉身下樓。
你這個小貓咪,啊不,你這個小腦斧根本就不知道外面有多少貓排著隊給我摸,只有你,被我摸一下還這麼抗拒,跟外面的小野貓一點都不一樣。
很好,你清純不做作的樣子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旦那,小林君你要怎麼安排呀?」樓下,太宰治探出了頭,微卷的頭髮垂落在臉旁有微微的翹起,臉上是跟平常無二的笑容。
我走到樓下看到跟我們一起回來的小林少年,頭又開始疼起來了。
他有些不自在地坐在沙發上,雙手放在膝蓋上,眼睛都不敢亂看,就直直地盯著前方,畏手畏腳的樣子跟在地下賭場時不管不顧的少年判若兩人。
這也許是源於他對正常生活的陌生吧,按照小林少年說的,他從記事起就在被賣來賣去,從一個組織轉手到另一個組織,很少有接觸這些的時候。
對,我還記得我跟小林少年說過要帶他去辦假/證的人那裡辦張證,解決他的身份問題來著。
但是即使有了身份,就這樣把一個還沒成年的少年扔出去也不行啊,最好還是給他解決一下生活問題,比如說找個可以接受童工,並且包吃住的地方。
可是我想了想。
雇童工還包吃住的地方,竟只有港口黑手黨了嗎?
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旦那是在為小林君的去處煩惱嗎?」太宰在我旁邊坐下來,用手撐著下巴。
「是啊,想想有什麼能僱傭童工還包吃住的崗位先給他安頓下來。」
「這樣啊。」太宰用手指有節奏地點著臉頰,「咱們這邊出去的那條街不是有個書店嗎,那裡正打算招一個整理書架的員工,老闆也很好說話。」
「嗯?我路過的時候好像沒看到書店外有招聘信息?」我回想了一下。
太宰微微一笑,「書店的老闆是個美麗的小姐,我去買書的時候順便聊了幾句,這是聊天的時候得知的。」
我忍不住側目看了他一眼,感嘆道,「不愧是你,還是你最好使。」
「哎嘿~」
那麼這個就算解決了,我轉回頭對坐得端端正正的小林少年說,「好了小林少年,放鬆點,別這麼緊張。你先靠著沙發休息一會兒,下午我帶你去辦/證,然後去給你看看工作。對了,太宰你去把門關了吧,今天我們休息一天不營業。」
小林少年慢慢放鬆下來,轉過視線看著我和太宰小聲說,「謝謝。」
「好了,不是多大的事,先休息吧。」我說著打個哈欠。
但是我還不能馬上休息,因為還有太宰的事情沒有解決,還是一次性解決比較好…只是兩天晚上沒有睡而已,我還能撐著,我必然不會成為第一個因為熬夜而猝死的鎮魂將!
太宰關上門回來後,我讓他跟著我去樓上說話,把樓下留給小林少年休息。
「望月桑想問什麼都可以問了。」他說,鳶色的雙眼深遠難辨,不知道包含著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好問的,我只問一個問題。」我抓了抓頭髮,伸出手指比了個一,問出我唯一想知道的那個問題,「你是為什麼離開港口黑手黨的?」
「只是問這個嗎?真是溫柔啊,望月桑。」太宰微笑著回過頭。此時,窗外是正在升起的太陽,光線從閣樓的窗口中灑落下來,讓他整個人都沾染上了光的色調,「理由的話…」
「我的友人希望我到幫助他人的那一邊去。」他閉上眼睛,似乎回到了回憶里,用輕而飄忽的聲音回答說,「所以我想試著做個好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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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原本最後還有一句「就像望月桑你一樣。」
這一句我猶豫了好久要不要加到正文裡,加了好像時機又不到,不加好像又少了點本來就少的糖(?)
最後還是決定不加了,現在的收尾就挺好了。
風間小姑娘的異能大意就是,取走了別人的時間,相對的也要承受他的因果(或者說命運),承受不了身體就會崩壞(這道題超綱了,你們隨便看看就好不用深究,我都不知道我瞎整了什麼)
補充bug,霓虹的狂犬病疫苗都是給動物園注射的,醫院裡會不會有人注射的疫苗我也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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