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己出去覓食豈不是更糟糕?一不小心明天頭條就會變成《驚!城市裡竟出現了巨大的老虎,這背後又隱藏著怎樣的故事呢?讓我們一起來走進橫濱,探索深夜捕食的野獸之謎》。
雖說我做了些限制,不過出現這種情況也太糟糕了。
就在我因為太宰的話真心實意地擔心起萬事屋裡的二虎和退的時候,會議室的門開了。
穿著和服的福澤先生和一個帶著個圓框眼鏡穿著枯葉色西裝的青年從會議室里走出來。
福澤先生還是和我上次見到的那樣,嚴肅中帶著一點犀利,犀利中有帶著一絲俏皮(?)。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靈機一動用了這個形容詞。
莫問,問就是皮。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到了我和太宰的對話知道我萬事屋有[貓],我還不珍惜它好好投喂,福澤諭吉頗為嚴肅地看了我一眼。
而另一個看起來就很奇怪了。
怎麼說呢,明明是一副精英的樣子,髮際線危險地一看就知道天天在加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久尋不到的,吐槽役的氣息。
是眼鏡給我的錯覺嗎[困惑.jpg]?還是說我想吐槽役想久了看到個眼鏡架就覺得是吐槽役?
就在我懷著這種不可明說的念頭打量那個人的時候,他的目光也向這邊看了過來。
然後就在一瞬間,露出了像被什麼擊中的表情,又或者是看到了想見又不想見的人的那種表情…這樣形容好像有些奇怪,但我確實從捕捉的那一瞬間的表情變化里感受到了這些複雜的情緒。
他的視線停留在我的右手邊,太宰的身上。
「喲,安吾。」太宰出聲打了個招呼,臉上似乎帶著笑,這個笑容比他平時的笑容還要誇張,都燦爛到有些虛假了,以我的感覺,他更像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這個人,而選擇了最虛假的一種,「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面啊。」
「……太宰君。」那個被叫做安吾用那複雜地表情叫了太宰一聲,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吃著零食的亂步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安靜地注視著他們,連眼睛都睜開了。
「治療結束……這是怎麼了?」就在氣氛逐漸僵硬的時候,那扇禁忌の治療室的大門適時打開了。
一身清爽心情看起來也很好的與謝野推開門走出來,理了理耳邊的頭髮,有些奇怪地看了眼正沉默相對的太宰和那個叫安吾的,然後把目光落在福澤諭吉身上,叫了聲「社長」。
而她身後,略矮一些的身影也從治療室里走了出來。
風間小姑娘有些不習慣地扶著牆壁,裙擺下面纖瘦的腿白皙筆直,赤著腳踩在地面上緩緩走過來。
除了臉色蒼白了一些,表情恍惚了一些,她整個人看起來都是嶄新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還在她身上看到了bulingbuling的光效。
國木田看她赤著腳,就特別體貼地去拿了一雙鞋子給風間小姑娘。
風間小姑娘仰頭看了他一眼,然後慢吞吞地穿上鞋子。
「這就是賭場的那個異能者嗎?」那個叫安吾率先結束了沉默對視,借著這個機會與太宰錯開目光,推了推眼鏡看向風間小姑娘,眼鏡上閃過一道犀利的白光。
「是的。」國木田看了他們社長一眼,做出回答。
而我,則是在他們為了風間小姑娘的去處交流的時候不經意地轉頭看向太宰。
「怎麼了,旦那?」太宰發現了我的目光,笑眯眯地回望過來,那種燦爛到虛假的笑容已經變回了平時的樣子,但是看著又好像有點不一樣。
「沒什麼,我只是想再感嘆一遍。」我搖了搖頭,發出一聲感嘆,「你可真是個有故事的男孩子。」
看看,又是港口黑手黨,又是異能特務科,這傢伙在好像哪都有認識的人一樣,並且還都是一副曾經有過愛恨糾葛的亞子。
「……男、男孩子?旦那你都是這麼看我的嗎?」太宰一副被打擊到的表情,「這也太不帥氣了,我明明是一個超有魅力的成年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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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對安吾的笑,應該差不多就是對森先生說你心裡有鬼,看其他的都是鬼(大意)時的笑容,真的燦爛到有些嚇人了。
織田作,應該快了?(雖然這麼說但具體的嘛……)
話說你們都沒有注意到好心的毛子嘛w
也不知道陀總現在幾歲了,成年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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