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道里安靜了好一會兒。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大步走在前面的亂步似乎也慢下了腳步,若有所思地停下來看著我們。
「...沒有嗎?」
「有的只是自認為自己是怪物的笨蛋而已。」我篤定地回答。
這道理還是銀時那傢伙告訴我的。
不瞞你們說,我其實也有段時間因為孤獨覺得自己是怪物過——對的,就是之前說過的,小時候覺得自己是[獨自降生在這個世界上的怪物],後來發現我不是什麼怪物,我特麼就是個笨蛋。
因為除了我自己,根本沒有人覺得我是怪物。我自己跟自己糾結來糾結去簡直就跟個傻子似的。
「所以富江頂多體現了生物的多樣性,你別胡思亂想想著想著把自己繞進去了。」我說完之後又平靜地補上了一句,越過太宰繼續往往樓道下走。
如果現在有一個吐槽役在場,一定會接下我拋出來的[生物多樣性]這個槽點開始吐槽。但是遺憾的是現場根本就沒有吐槽役,不對,不止現場沒有,場外我也沒有擁有過吐槽役啊!
太可悲了。
就在這時,幽深的樓道里,也就是地下室中突然傳出了一聲破璃製品破碎的聲音,在安靜的環境下尤其明顯,我側耳聽了聽,一把拉住往下面跑過去的亂步,握住了朱麗葉的刀柄自己走到最前面,側著身伸手推開地下室的門。
「小心一點,會有危險,你們倆待在我身後。」
隨著門被推開,我看到的是相當科幻試驗風的一幕。
不過比正經的科幻實驗風要簡陋一些。
七八個巨大的培養缸立在地下室里,每一個培養缸里都有一個富江,因為培養缸的大小都是抱著膝蓋安靜沉睡的樣子,長而濃密的黑髮在不知道什麼成分的液體中散開漂浮著,儀器上散發出來的微弱的光亮和幽暗環境中富江白皙地幾乎都要反光的皮膚相襯著,讓這個畫面美麗又怪誕。
我屏住呼吸,快速地掃了一眼周圍,把這個改造成實驗室的地下室里的環境都看了個清楚。
除了第一眼會注意到的這幾個培養缸之外,地上雜亂地堆著許多紙箱子,還有幾個黑色的布包,聯繫到那些被扔進河裡的碎屍不難想像黑色布包中裝的是什麼。
我挪動腳步,往箱子堆得最多的地方走過去。
如果有藏人,這快地方的箱子最多,應該是最好藏人的。
剛剛都傳來了玻璃製品碎掉的聲音,培養缸中這幾個富江又沒有一個在活動,那麼肯定是先要往這裡有人這個方向猜。
就在我往堆著一堆箱子的那個方向走過去的時候,幾個培養缸其中的一個培養缸中,富江緩緩睜開了眼睛,目光盈盈地在黑暗的穿過,然後像是不受黑暗的環境影響一樣準確地找到了我的位置,我借著儀器發出來的一點微光看到她對著我微笑起來,用口型叫出我的名字。
[瀧君。]
我和她對視了幾秒,因為眼睛有點酸,很快地眨了幾下眼睛。
玻璃的培養缸上除了倒映出我的臉,還倒映出了在我身後某一個方向動了一下的影子。
「太宰!」我想也沒想叫出太宰的名字,迅速把朱麗葉□□反手甩出去。而在我出聲的同時,太宰已經反應極快地往下一蹲。
木刀越過蹲下的太宰擊中他身後六七步距離的人影,隨著一聲痛呼,那個人影弓起腰捂住臉,跌跌撞撞地想往地下室的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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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萬字啦!第一次一本寫這麼多,快誇誇我呀!!!
今天又是一個註定了在凌晨的雙更,你們別熬夜等呀,明天起來看也是一樣的w
亂步看阿瀧和太宰談心賊新奇,感激o看到了當初的社長和自己。
不過其他人都是從自己身上找問題,跟別人不一樣的時候覺得自己是怪物,而以前的亂步呢,他是那種自己和別人不一樣就覺得其他人都是怪物的類型[即使是這種方面也相當自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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