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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電車到了萬事屋附近的站點我下車走回萬事屋之後,我發現店裡有個意料之外的客人。
該怎麼說呢,之前我不是說過我以前缺錢的時候會在牛郎店兼職賺點生活費嘛,雖然近幾年是很少,或者說幾乎沒有缺錢要去牛郎店賺兼職的時候了。
我回來之後看到的這個意料之外的客人就是當年我兼職地比較多的一家靠譜牛郎店的老闆,人挺不錯,名字也很可愛順口,叫做阿部部(AbeBe)。
我們通常叫他阿部桑,調侃的時候叫阿部部醬他也不會生氣,只會無奈地笑笑。
除了總是不肯放棄勸說我去他店裡當頭牌。
因為我們也算熟了,阿部桑知道我經營著萬事屋,偶爾有什麼事也會來委託。
比如上上次的委託,大概是在三年前,是他們店裡頭牌有事情還是不舒服什麼的請假去醫院了,但是有一個未成年富婆就是專門為了那個頭牌來的,其他人沒有看得上眼的,然後那個富婆小姑娘又比較能鬧,阿部桑就來委託我們臨時救個場。
當時我只是稍微偷了個懶讓太宰上場,結果就不知為何發展成了太宰邀請那個未成年富婆殉情,然後差點被趕來的富婆的哥哥暴打灌水泥沉東京灣。
哎,丟人,這種事情不提也罷。
結束回想,我把手裡的東西放下,坐下來詢問阿部桑這次過來的是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望月你還記得天海純子小姐嗎?」阿部桑欲言又止。
哎?
隨著這個名字,我回想了一下。
從記憶里浮現出來的是一張早櫻般的少女的面孔。
之所以會有印象,是因為我記得我曾經和這個小姑娘聊了一些…算是越界了的話。
本來那些話是不該我說的,但是那個小姑娘走進店裡的時候就是一副迷茫的不知道未來在哪裡的表情,我沒忍住就多說了幾句。
「記得是記得,怎麼了?」
阿部梗了一下,表情無比艱難,「當初你沒給她聯繫方式吧?」
「是這樣沒錯。」
「難怪,她已經連續來店裡五天了,每天就問我一句[瀧在哪],我回答你已經不在這裡幹了之後她就把店裡所有人都點上,但是也不讓他們靠近,就坐在那裡什麼都不說。」
「……什麼也不說?」
「啊,不對,還是說了一句的。」阿部桑補充,「[誰能幫我聯繫到瀧,我會給一千萬]這句。」
???
啥東西???!
等等等等,先讓我反應一下。
這是不是……有哪裡不大對?
我聽到了什麼神奇的霸道總裁劇情?我記得天海純子當年是一個溫柔膽怯的小姑娘,阿部桑描述的這個甩出一千萬隻為了找個人的霸道富婆是誰?
我有一堆槽點亟待吐槽,但是轉念一想想到這個被用一千萬找的人是我自己,我突然就說不出話了,逐漸變成了死魚眼。
這個劇情,真的…偶像劇都不帶這麼拍的。
現在的我不知為何突然就有點慌了,並且還有點不大好的預感。
「所以,阿部桑你找我是想讓我去一趟?」但是我在那不好的預感下穩住了,十指相交撐著下巴擺出沉穩且遊刃有餘的姿勢。
阿部桑點了點頭。
我就在這個沉穩且遊刃有餘的姿勢下陷入了沉思。
其實以阿部說出來的情況,我去是肯定要去一趟的,畢竟是來找我的,我既然已經知道了當然不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