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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只是普通地在路上碰到了,打個招呼就行了對吧?
...結果,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我、純子,以及路上碰到的太宰、亂步還有他們偵探社的新人中島少年一起結伴到了四季亭。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我尋思著打招呼的姿勢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雖然我心裡是嘀咕了句『這兩天怎麼老碰到他們,橫濱有這么小嗎』吧,光是太宰那句尾音略微上揚的[真巧呀旦那]我在一天之內就不知道聽了幾次了,最絕的是仿佛他每一次說這幾個字的語氣都有細微的不同...不對,更絕的是我居然都能聽出來這細微的不同。
好像就是在我跟他們打了個招呼說了幾句話,純子提醒我在四季亭訂的時間快到了之後,那傢伙就不安分地冒頭了。
「咦?旦那和這位小姐是要去四季亭吃飯嗎?真巧,我也訂了那裡打算請敦君吃飯慶祝他入社哎。」當時太宰搗鼓了幾下手機,然後就抬起頭笑眯眯地對我說,「既然這樣不如我們一起過去吧~」
[被請客]的中島少年就在旁邊一臉懵逼了,一看就知道之前太宰提都沒提過這茬。
亂步小朋友這個眯眯眼就在旁邊笑,「哦呀,難得太宰請客,就算刷的是國木田的卡也值得紀念——那就快走吧!」
若無其事地說出了不那麼妙的話呢,名偵探亂步小朋友,而且這個不知道是不是雀躍的語氣完全暴露了喜聞樂見的態度啊。
我發現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既然不知道該說什麼,那就先說一句國木田好慘好了[凝重.jpg]。
真的,好慘一國木田。
中島少年的表情在亂步若無其事地說出那句話後肉眼可見地變成了[驚恐.jpg],「國、國木田先生的卡?!」
「安心啦敦君,這個我有經驗,就算被國木田君發現也能忽悠過去的~」太宰拍著胸口保證,「敦君作為新人也只會被國木田君逮著訓個三天三夜,念叨一些不要和我同流合污之類的話,問題不大。」
這樣誰能安下心啊!
...不管怎麼說,現在都已經變成這個情況了,中島少年只能跟著他的兩個不靠譜前輩一起來四季亭。
而且不知道太宰是怎麼操作的,他訂的位置和純子訂的位置相當近,是只隔了一條走道的鄰座。
「我有點好奇。」純子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水,杯沿上留下了淡淡的口紅痕跡,她微微抬起眼睛看我,唇角彎了彎,「瀧跟他們是什麼關係呢?看起來似乎很熟稔。」
這個[們]就很靈性了,我下意識地打起幫高中生做數學作業一般的精神開始分析。
雖然純子說了[們],但是跟我不熟的中島少年肯定是不包含在裡面的,pass。然後是亂步小朋友,熟確實是熟了,但要說熟稔的話還沒有達到這種程度,也pass。
那麼剩下的唯一可以用這個詞來形容的就只有太宰了。
綜上所述,純子雖然用的是[他們],但其實問的是[他],所以我只需要回答
......我的分析過程明明超有道理超有邏輯啊,怎麼分析出來感覺怪怪的?
就在純子問出這句話的同時,鄰桌正無聊地托腮屈指彈著水杯的太宰也忽然抬起眼睛看了過來,眼睛裡甚至還閃起了bulingbuling的光效,左眼寫滿好奇,右眼寫著期待,也不知道在好奇期待個什麼。
我沉思了一下,回答她,「算是朋友吧。」
如果說前員工好像顯得太冷漠了一點?而且認識這麼多年了,除了前員工這層關係,我覺得我們應該也能稱得上是知根知底的朋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