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剛剛鈴木給我看的那個視頻中銀時和太宰跳抖肩舞的魔性畫面圍繞著我。
「旦那你這副表情是怎麼餓了?」太宰大概是看到我奇異的表情,摸了摸自己的臉疑惑地問,「我臉上有東西嗎?」
「我在想要不然下次你們試試跳極樂淨...不沒什麼,我現在送你回偵探社。」
我及時剎住嘴,轉身去把剛停好的小皮皮推出來。
「我聽到了哦,原來旦那你想看我跳極樂O土啊?」太宰戰術後仰,摸著下巴做出一副一本正經考慮的樣子。
「不我不想!」
「我也聽到了。」亂默默舉手。
「亂醬你到底是哪邊的?」
亂若無其事地把手放下來,「不好意思我聽錯了。」
——看看,這就是我說萬事屋只有鈴木一個老實人的原因。
之後我把太宰送回了武裝偵探社,在武裝偵探社樓下不遠處碰到福澤先生偷偷試圖擼貓以及在武裝偵探社門口碰到國木田,然後國木田怒罵太宰昨天的工作沒做完就翹班的事暫且不提,反正我是把人送回去之後打了個招呼就回萬事屋了。
「那個小子雖然毛病是很多,不過勉強認可他是個好人了。」當我回到萬事屋時銀時已經癱在沙發上喝草莓牛奶了,姿勢表情與一張名為O優癱的表情包一模一樣。
「就因為你們一起跳抖肩舞的交情嗎?」我死魚眼。
「當然不是了!阿銀我認可一個人可沒這麼草率!至少還要一起打過柏青哥在人妖店女裝過才行!」
「這還不夠草率嗎?」我反問。
「重點應該是『在人妖店女裝』才對吧!你們根本就沒一個對勁的好嗎!」沒有存在感的新吧唧聲嘶力竭。
「怎麼說呢,因為我自己也在牛郎店兼職過,所以就沒有吐槽這個。」我為新吧唧的吐槽側目了一下,對我沒有吐槽這個明顯的槽點做出解釋,並感嘆道,「即使丟失了本體吐槽也相當犀利呢,新吧唧。」
隨著我的這句話,正吃著醋昆布和二虎定春退玩的神樂以及癱在沙發上看jump的銀時同時目光一凝,把視線轉到新吧唧身上。
銀時:「我說怎麼總感覺好像忘了什麼事情一樣...」
神樂:「糟糕我們把新吧唧忘掉了阿魯,新吧唧現在還一個眼鏡流落在不知道什麼地方,我們得快點找到新吧唧才行的說!」
銀時一骨碌翻身從沙發上坐起來,合上jump雙手交叉抵住下巴擺出思考的姿勢,「既然是在快到降落的時候才丟失的,那麼新吧唧應該也在這個世界,就是不知道會流落到哪裡,先圈定一個範圍在眼鏡最多的地方找找吧,神樂你來畫個尋『人』啟事等下我們出去找新吧唧!」
「沒問題阿魯,就讓我用我神乎其技的畫技把新吧唧畫出來吧!」神樂信心滿滿地擼起袖子,我順手從桌子上抽了張紙又拿了支筆遞給神樂,興致勃勃地加入他們迫害新吧唧的隊伍,「那麼這次行動的名字就叫做[尋找新吧唧]?」
亂也興致勃勃地湊過來,「那不如叫做[新吧唧失蹤之謎:穿越時空的眼鏡與永恆の物之哀傷]?」
「可以啊亂醬,你字多,跟你混。」
新吧唧:「結束了,我跟你們說這一切都結束了!我已經決定了,回去就改名!」
在這個充滿了梗與槽點的空間裡,唯一既不會吐槽也不會製造槽點的鈴木又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格格不入,他默默地在桌子後面整理起文件,正好看到了神樂趴在桌子上畫的尋『人』啟事。
畫上有兩個圓——大概只有這一點是看得出來像眼鏡的吧,然後這兩個圓上不知為何長著兩條腿兩隻手,以及八塊腹肌。圓上面還套著一條類似於應援頭帶的東西,頭帶上還畫著一個愛心裏面寫著一個[通]字,總之已經完全看不出來是一個眼鏡了。
明明眼鏡是一種就連幼兒園的小孩子都能照著畫出基本的形的物件,為什麼有人能畫成這麼抽象扭曲的樣子呢?
慣常沒有什麼表情的鈴木在心裡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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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人逐漸開始在心裡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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