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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萬事屋又增加了一個新成員,不過愛倫坡在橫濱有自己的房產就沒有住宿舍,偌大的宿舍依舊只有鈴木一個人住。
在安排好了明天就來上班後,愛倫坡頂著小浣熊抱著書回去了,體驗了一番書中世界的亂意猶未盡依依不捨,思考了一番之後捧著臉,「這個能力也太棒了,如果所有書都可以進去的話那麼各種ACG都可以啊!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繼續你大膽的想法,我也想。」我對亂投以肯定的目光,手指點開和亂步的聊天框。
剛剛發出去的疑問亂步已經發來回復了,說是沒什麼內涵,讓我看著決定要不要招收就好了。
唔...那沒什麼問題了。
下班之後回到浮目町,我像往常一樣把亂送到家之後到管理處溜達一圈,看到管理處的大多數人都已經穿上了澀澤設計的制服,還別說這樣一統一還真有種靜O庭護O十三番或者中O四十六室之類正規機構的感覺,還比死霸裝這制服還更有設計感呢!
然後就在我在管理處溜達問有沒有需要我處理的事情時,澀澤走進了管理處。
「這是千水白鳥讓我幫忙帶來的文件。」澀澤把一份文件放在冢田的桌子上,臉上沒什麼表情。
交遞完文件之後澀澤乾脆地轉身打算離開,然後在看到我的時候目光頓了一下,開口說,「你的衣服好了,跟我去取一下嗎?」
「啊好的。」我應了一聲,看他站在門外做出等待的姿態,想了想扭頭問冢田,「他這是加入管理處了?」
「...不算吧。」冢田推了推眼鏡,嚴肅的語氣聽起來頗有些無奈,「他想找回記憶,我當時不是說了我知道他麼,然後他就經常過來找我問一些問題,來得多了三木椎名他們有什麼東西要拿來給我的就讓他順路帶一下了。」
原來是這樣。
不過除了這些,冢田沒有反對澀澤經常來管理處大概還有想就近觀察監視的原因吧。
不過,記憶啊...
我又跟冢田聊了幾句近期其他需要注意的,說完之後走出管理處,跟著等在外面的澀澤去他家拿他給我做的衣服。
看看澀澤給浮目町版護O十三番設計的制服,再看看他受織田作拜託給幾個孩子做的衣服——亂前幾天也收到做好的衣服了是一件純白的軍裝樣式的打歌服,有裙擺的那種,有點花嫁的感覺,設計精美的同時也考慮到了方便行動這個點。
這樣一來我就好奇起澀澤給我設計的會是什麼樣的衣服了,以他根據個人風格來設計的風格來看的話可能會是武士服加羽織?
然後顏色替換成白色。唔...和服加羽織好像沒什麼花頭好搞啊,不管怎麼變也都是那些款式,難不成要變成魔改成打歌服?
我猜想了一路,最後衣服拿到手的時候我發現比起我想像中的意外地很正常,但是也並不是沒有設計感。
白色的武士服和白色的羽織,內搭是黑色和灰色的,正好和白色形成一種色感很舒服的層次感,不同的設計體現在了羽織上,這件羽織它是有兜帽的,寬大的袖子延伸出來的袖擺則是有點像鳥類的翅膀。
總體來說看起來還挺好看的,就是不知道穿上會是什麼樣的,我一般很少穿淺色,尤其是容易髒的白色,總感覺白色可能會和我的發色不搭。
「謝啦,等會兒我回去穿穿看。」我把這套白色的衣服收起來,笑著道了謝。
「會適合你的。」澀澤龍彥平靜地說著,略有些憊怠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然後準備轉身回他自己的住處,收回目光時澀澤下垂的眉眼自然而然地透出一股迷茫來。
忽悠了失憶人士の心虛感頓時湧現。
怎麼說呢,如果人整天找事凶神惡煞那我的心虛感不會有這麼多,但是澀澤失憶被忽悠了之後就這樣安安分分地待在浮目町也不搞事也不搗亂什麼的,還給做衣服有什麼事讓他幫下忙也會幫,整一個乖巧懂事的典型,我這心虛也就開始翻倍增長了。
也許這就是忽悠老實人的心靈拷問吧。
我想了想叫住澀澤,在經過慎重的考慮之後開口問他,「如果你想恢復的記憶跟你想像的不一樣,你要怎麼辦?」
澀澤的腳步停住,又轉回了頭。
會說出這句話當然並不是我的一時衝動,其實跟冢田想一直瞞下去的想法不一樣。
我的想法和做法有時候是偏簡單粗暴一點,與其瞞下去時常擔心著澀澤恢復記憶後會做什麼,不如主動出擊去解決問題。
澀澤目前這種沒有記憶的不安和茫然其實是一種更不穩定的東西,雖然他現在看起來乖巧懂事很無害,但是這樣長久地不安茫然下去他可能用別的方式來試圖找回記憶,那些方式大概會不大好甚至極端…總之絕對不會是我想看見的。
「...我大概能感覺到,我並不是冢田所描述的那樣的人。」出乎意料地,澀澤在我問出這句話之後做出了這樣的回答。
他右手按住胸口,白色的長髮隨著微微低頭的動作垂落下來,「其實我的腦海中偶爾會浮現出一些片段,在那些片段中我看起來並不像他描述的那樣在幫助別人默默守護和平,準確地說相去甚遠...大概是在惡的那一方吧,你和冢田都知道我以前做過什麼才會選擇隱瞞下來的,對嗎?」
害!
這、這就是『你以為別人是個傻白甜,其實別人心裡門清兒』嗎?!
這要是我今天不開口問這麼一句,下回就得直接面對翻車現場了啊!
不過翻車好像不是這麼用的...算了這個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