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按照太宰指的路在一家確實很偏僻的酒吧旁停了下來,旁邊的巷道很深,酒吧上的招牌可能是因為電路接觸不良的緣故還在一閃一閃的。
酒吧的招牌上是戴禮帽的男性頭像以及【露pin】幾個字。
不單單是酒吧所處的位置在相當偏僻的巷子裡,酒吧內部看起來也有點年份了,我們走進去的時候酒吧里正流淌著叫不出名字的隱約,空氣中都仿佛有一種冷松和酒味混合的香氣。
吧檯前有三個高腳椅,太宰像貓一樣試圖爬上中間的那個高腳椅,但是因為現在的身高...嗯...我順手穿過太宰腋下把他抱起來(或者是舉起來?拎起來?)放在中間的高腳椅上,然後自己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看了看吧檯裡面安靜地在調酒的酒吧老闆,出聲打了個招呼,「老闆,有清酒嗎?隨意給我來一杯清酒就行了。」
我也不知道酒吧里有沒有清酒,來酒吧不點杯酒總是不大自在,但是我又不愛喝西式的伏加特威士忌紅酒什麼的,於是就試探著問了一下有沒有清酒。
結果就是酒吧老闆還真的給我上了一杯清酒,然後在太宰面前放了一杯裡面放著個圓球冰塊的不知道什麼名字的酒。
老闆都沒有問太宰就熟練地上了那杯酒,看來太宰還是這裡的熟客。
怎、怎麼說呢,先不說老闆怎麼對幼年體太宰和成年體太宰辨認無誤,老闆你給未成年遞酒的動作為什麼這麼熟練啊!
我眼看著太宰坐好之後掏出一本筆記本和一支筆趴在吧檯上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看他也就是在停筆思考的時候撥弄幾下杯子裡的圓球冰塊,沒有要喝的意思,也就默默地喝了幾口我面前的清酒沒有說話了。
在這之後太宰每天都要跑到這邊來寫小說,第一天我還能安靜地刷手機聊天看新聞,第二天第三天我也還能看看囤的漫畫,第四天坐著實在沒事看又不放心擱太宰一個人在這呆著,我跟酒吧老闆套起了近乎試圖學點調酒技術,雖然我自己的清酒派,但是調酒有些技術還挺帥呀,萬一我哪天得重操舊業去牛郎店賺外快,還能用這個哄小姑娘開心呢。
在這期間我也一直注意著中島少年那邊的情報,新聞上最近報導了挺多『恐怖組織』武裝偵探社相關的消息,再加上鈴木那邊的情報,我也能把那邊的情況分析個七七八八。
然後,就在某一天,我在某個娛樂版的記者發布會的直播上,看到了亂步的臉。
「不要桎梏於你的立場和職業,給我用自己的靈魂來思考。」
「十二年來我解決了數萬起事件,作為名偵探,我解決了那麼多無人能夠解決的難案。」
「給我好好思考,如果我真的是恐襲的犯人的話,像現在這樣被指名道姓地通緝,你們真的覺得我會犯這種再初級不過的錯誤嗎?」
亂步面對著警(--)察和記者,和此時正看著直播的無數人這麼說道。
這還只是初步的,接下來很快就傳來了亂步在被帶走關押的路上被另一波警(--)察劫走的消息。
亂步在直播中說了真正的犯人在[書]上寫下了【警(--)察機關對偵探社就是犯人一事深信不疑】,而之後倒向亂步他們的警(--)察的舉動則是打破了這一條內容——這大概太宰所說的,對[書]上內容的否定?
與其說是亂步說服了他們,倒不如說是在找回了正確的思考之後,他們對亂步的信任打破了某種制約。
我在這之中看到了武裝偵探社開始反擊的信號。
「我想起了我以前看到過的一句話。」我看著媒體上接連不斷的新聞,若有所思地說了一句。
正在奮筆疾書的太宰聽到了,停下筆抬起頭,用鼻音「嗯?」了一聲表示疑問。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我記得好像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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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來:
這憨批作者說了日更沒日更,hei——腿!呸!
預計正文還有兩章,最多三章。
下章書就直接到手開始寫了,偵探社打敗天五拿到書過程就讓春河畫叭我略過了。
這回太宰他自己寫了,就不迫害夏目老師了w
番外我是想正文完了之後分出兩卷的,jj沒有按捲髮布沒法先發番外啊,學院paro還有最後一章告白,就在正文完結的後一章,當然正文宰是能屆到的...最後一章。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呆咩 42瓶;露露露露、何年何月…… 10瓶;今天黑噠宰了嗎? 5瓶;柒染 1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