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難得出現了[驚訝.jpg][愣住.jpg]這樣的表情,遲疑地小小聲問,「是我耳朵出了什麼問題嗎?我怎麼好像聽到望月桑你說...」
「你沒有聽錯,就是這個,其實這種自殺方式在以後是很流行的,被稱作[活是不想活了,死又不敢死]自殺法。」說出來之後我就變得很坦然了,又能一本正經胡說八道了。
太宰幽幽地盯了我一會兒,忽然嘆了口氣,「就沖望月桑你會用這么正經的表情說出這句話,我就知道我們肯定很有共同語言,就是不知道未來的我和望月桑是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啊...
我學著太宰慣用的賣萌樣子偏了偏頭,露出一個笑容來,「不如你來猜猜?」
「不管是什麼樣的關係,總歸是讓未來的我覺得『有這個人在的話,暫且在這腐化的世界上活下去也可以』的人吧。」十五歲的少年太宰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忽然垂下眼往後退了一步與我拉開距離,以一種輕飄飄的、夢遊一般的語氣低聲詢問,「但是啊,不惜延長痛苦人生也要去追求的東西,是真的存在的嗎?」
「如果有的話請告訴我吧。」那隻荒蕪沒有生氣的鳶色眼瞳直直地注視著我,在奇異的倦色下,是一個獨自在某個還未有人踏足的世界清醒地哭泣著的孩子,「人活著是存在某種價值的嗎?」
我久違地再一次聽到了這個問題。
而且不同於我剛認識太宰的時候,十八歲的太宰至少還有織田作指引的方向,十五歲的太宰卻是徹徹底底地,一點方向都沒有。
「當然有。」就如同上一次回答這個問題時一樣,我以篤定的語氣回答道,「人活著就是為了找到那個不惜延長生命也要去追求的東西啊,我想所謂的活著的價值並不是結果,而是追求所求之物的這個過程吧。」
「…好狡猾的回答。」
我笑了笑,用食指點了點十五歲太宰的額頭,然後在他往後仰了仰想躲開的時候,把手放在他頭頂上乳a了乳a細軟的頭髮。
如果是成年太宰,我做出這樣的動作可能還要猶豫一下,但是對象是十五歲太宰的話,我摸頭就沒有什麼心理障礙了。
「沒辦法呀,抄答案只有答案沒有步驟是不給分的。」我克制地乳a了幾下之後停了下來,認真地注視著太宰的眼睛,「我只能告訴你答案是存在的,解題的過程就需要你自己來一步步完成了。」
「所以你啊,也稍微對未來保留一點期待和幹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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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歲宰的心情大概是這樣的:我居然活到了二十二歲?
十五歲的太宰試圖得到參考答案。
(是最頭疼的談心環節,我盡力了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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