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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的當天,他們計劃了一系列的事,但在今早七點鐘,接到日本來的電話後,他們的計劃全部擱置,就連北川汀也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想了幾乎一個小時,才打開門,一出來就是吩咐她去醫院。
日本那邊出了問題,直接牽連中國的他們,而歐文皓結婚就在當日,這其中,如果沒有什麼牽扯,她是肯定不會信的。
所以,那些所以的縱容,所謂的容忍,所謂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是那個奸險的男人麻痹他們的方法嗎?其實,那隻猛狼早已經竄到了他們後方,咬斷了他們的尾巴,當他們回神時,才發現自己已經潰不成軍了。
果然是歐文皓,那個神秘莫測,又手段驚人的男人永遠有層出不窮的驚喜奉送。
看著廣場電視裡播放的那對依偎對視新人,韓曦忍著背脊竄出來的僵麻感,握了握拳,這才想起自己還在逃命,她小心翼翼的回頭,果然人群中好幾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正探這頭朝自己這邊走來。
她心頭一驚,急忙壓低帽子,拔腿又跑,她不想死,沒人想死,現在,還有誰能救她?
一連跑到小巷,她才深吸一口氣,喘息著支著膝蓋,佝僂背脊。或許,的確還有個人可以救她,儘管她不想向她求救,但是,沒什麼比生命更重要了,尊嚴什麼的,又不能吃。
相同這裡,她自嘲一笑,向自己最討厭的人求救,這種感覺絕對一點也不好,但是,她已經沒有選擇了。
匆匆的從小巷另一頭跑出去,上了公交車,經過四個站,在路徑昂斯多酒店時,她下了車。
遠遠的看著街對面偉大的建築,她面上一片冰冷,七年前,就在這裡,她親手把顧玥賣了,儘管最後的結果差強人意,她受到了更嚴厲的懲罰,但是,像是嘲諷般,今天,顧玥居然要在這裡結婚,跟那個優秀得無以匹敵的男人,為什麼?為什麼幸運的總是顧玥,而她,就甘願的一直充當配角,充當一個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的炮灰。
現實,似乎對她特別不公平。
邁開步子,看準了紅綠燈,她過了馬路,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昂斯多的大門,內里仿佛有千萬隻小人,在咆哮,尖叫。
她壓抑住心頭的憤怒,不斷的告訴自己,這是去求和,要冷靜,千萬要冷靜。
突然,右邊一到燈光,接著悽厲的剎車聲驟然響起,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仿佛被重錘一般朝,接著,就如柳絮一般呈拋物線掉落在地。
咚的一聲,她聽到了自己的被砸在地上的聲音,她勉強撐起眼睛,想看清楚自己的到底怎麼了,可她什麼也看不到,但耳里,卻沒放過的聽到周圍的嘈雜聲……
「啊,出車禍了,這個人是不是死了……」
「天啊,快記車車牌號,那輛車要肇事逃逸。」
「喂,你還好吧,來個人快打120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