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乔本来就被他动作上赤裸裸的撩拨弄的不上不下的,现在这一番含着春情的话语就像那化骨散,身子顿时就软成一股春水,顷刻就要散落,下面的小穴成了那个泄洪口,潺潺春水浇在上面,
挤弄着,翕动着,
她愈加怀念他的怀抱,他的吻,他偶尔冒出来的脏话。
就像现在这样,暧昧的僵持着,她就已经在脑海里开始上演,一会他会怎么贯穿她了。
裙摆自然地垂下,把阿福郁郁葱葱的头发遮了个严实,唯一暴露在徐乔视线范围的就是他不断动着的颈部,一伸一伸的,跟汲水的小鸭子一样。
粗糙的指腹已经勾起了那一层薄纱,没怎么搓弄,就发出近乎皮肤与皮肤之间的摩擦声。每一声都会触觉到他某一处神经,虽然微弱,但是一处处的堆积起来,足以让他的感官毁掉。
拇指上的薄茧已经把他触摸的最多的地方打起了球。
就着这个缺陷,没费什么力气,他就把中间那一块给撕开了,手指伸进那个让他朝思暮想,寝食难安的地方,搅动抽插起来,嗬哧嗬哧的水声打到他的耳膜,甚至还有几滴已经随着动作被带到了他的唇瓣上,伸出自己的舌尖,把它勾进嘴里,来作为提前讨要的利息。
“嘶....啊....阿福”
稚嫩的私处被他用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挑弄着,外加几根灵活粗糙手指的刺激,还未被真正的疼爱,浑身就已经泛起了激灵。
很体贴地,他抽出自己作乱的手指,就连跃跃欲试的舌尖都归了鞘,一切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阴道渴求的快感,让徐乔很不适应地扭着身子,像是在邀请又像是在抗拒
“你要吗?”
“乔乔,你要吗?”手指攥着她小裙子的一角,再往上几寸的地方,被衣料盖着,看起来阴暗又潮湿,但是又并不是完完全全的阴暗,比如,他可以射进里面,假以时机,便可以孕育生命。
空虚的失落感就好像淅淅沥沥的雨滴一样,打在身上,每一处感官都被调动了起来,叫嚣着,渴望燃烧。
阿福也没好到那里去,鼻子上的淫水还没完全干掉,忍得脖子上的青筋都以一种格外扭曲的姿势凸了出来。亘在那里,跟一把剑一样,死死地插在徐乔心上。
添柴加火,他又说到“我下面都等的发疼了”
徐乔的手稳住他的肩膀,穿在身上的衬衫是黑色的,领口处被几粒扣子掩的死死的,平端无故地,给他添了几分禁欲的气息。
而这个本来应该是高大,挺拔的男子现如今,曲在她的身下,带着浓浓的鼻音一遍一遍地问着她:
“你要吗”
“你要吗”
答出来的话已经不成话句,穿进去好几句呻吟,肩带斜斜地挂在莹白的肩上,身躯在男人的触碰下,一遍又一遍的过着电,软儒地哼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