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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夫人被馮雲天連夜送往醫院檢查身體的時候,馮詩詩也做上了顧峯安排的車到了海城。
馮雲天得知妻子沒有懷孕之後自然勃然大怒,但再去找女兒已經找不到。氣急之下的馮雲天朝著婚後幾十年從未動過手的妻子動了一次手,然後甩下大門離開了醫院。
馮夫人拖著一身的傷在醫院哭個不停。
跟著車一路而來的馮姍姍滿臉悲憫的從自己手下摘下來一串佛珠帶到了自己嫂子的手腕上,念了一聲阿彌陀佛,說道:「萬物皆空。看淡也就好了。」
馮夫人想說一句:「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可是想一想這個小姑子經歷的事情。要比自己還慘,這種話遍說不出口,只能抱著同樣是女人,同樣悽慘的小姑嚎啕大哭。」
馮姍姍任由她抱著自己。眼神空洞而富有精光:「這些男人們,從來只會把責任推到女人的頭上,藉此來掩飾他們的無能。我們應該做的就是讓他們的無能被揭露,只有這樣,事情才會大白於天下,讓人們知道他們男人是多麼可恥。」
馮夫人有點驚恐的鬆開了抱著她的手,看著她猶疑著問:「姍姍,你沒事吧?」
馮姍姍笑了笑,在她臉頰的淤青上碰了一下,問她:「都這樣了,難道你還覺得他們男人都是好東西嗎?」
馮夫人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怨恨,卻是苦澀著說:「我這麼多年都是靠他養著。如今他要詩詩為了家裡付出一點也是應該,我現在這麼做,反而害的馮家被趙家報復,他生氣打我兩下也是應該的。」
馮姍姍怒其不爭的看著她:「正是因為有你這種女人,我們女人才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馮夫人被她罵的心理不樂意,問她:「那你倒是說說。我們應該怎麼做?」
馮姍姍道:「我們應該做出自己的事業,做到讓他們只能仰望的程度,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做自己的主。」
馮夫人猶如看神經病一樣看著她:「難道你有自己的事業?」
馮姍姍得意的說:「你沒有,不代表我沒有!馮家如今的家業都是在我的扶持之下起來的,你難道覺得我會沒有認識的其他人?」
馮夫人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兩個女人坐在一塊兒開始說起了未來的發展。
馮姍姍說:「我那個朋友是做新能源開發的,這是國家大力扶持的項目。當初顧羽森要做,卻因為當時顧家的能力做不下來只能轉手讓給別人,你說咱們要是能在他的生意裡面投一筆錢。以後還擔心會靠著他們男人生活嗎?」
馮夫人還是有點疑惑:「這麼好的項目,他為什麼要讓咱們投一筆呢?」
馮姍姍的臉色有點微紅,羞赧的說:「他……他和我的關係非同一般,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恐怕也不會找到我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