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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顧羽森當即在心裡罵了一聲蠢貨。
與虎謀皮原本就是一件蠢事,而更蠢的是錯把老虎當貓看,最蠢的便是將老虎當貓看還將自己當成了貓的主人看。
現在的顧峯無疑就是最後一種,顧羽森幾乎已經可以預料到他在海城的下場。
「你給顧笙打個電話,讓他今晚回來一趟。」顧羽森說道。說完之後他想了想,又說道:「要是他忙的話。就不用回來了,其實也不一定非要他回來。」
四夫人茫然的哦了一聲,去給顧笙打電話。
她並不知道顧笙是否回來這件事便會決定顧羽森是否會出手搭救顧峯。
她把顧羽森的話原樣轉告了顧笙,顧笙疑惑的問了她一句:「之前老爺子可說了些什麼?怎麼好好的就要叫我回去了?」
四夫人是個老實人。也不懂他們之間的彎彎繞繞,便把顧峯的事情說了一下。
顧笙嗤笑了一聲,對四夫人說:「您幫我告訴我父親一聲,就說我晚上要去見我媽的醫生,今天晚上回不去了,明天晚上再回去聽他的教訓。」
四夫人終於聽出來這兩個人在打機鋒,可是她看不透顧峯的事情,是以並不知道他們這些話都是什麼意思,只能老老實實的把話原樣轉告。
顧羽森嘆了口氣,聽出顧笙這是在拿著二夫人說事,告訴他顧峯現在的一切是他自作自受,而且他把二夫人弄成現在這個樣子。這是他該受到的教訓。
「不回來就不回來吧,本來也沒什麼大事。」顧羽森嘆著氣說道。
四夫人依舊是一臉茫然,並不知道這父子倆短短的幾句話,已經決斷了顧峯接下來的命運。
顧羽森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顧笙正在和生意上面的人喝酒。
電話掛斷後,心情煩悶到不想在酒局待下去乾脆拿著煙盒到外面走廊上去抽菸。充足的冷氣吹在他的身上。算是勉強把心內的煩躁壓下去了幾分。
然後他便聽到有人試探性的喊他的名字,轉過頭去一看,竟然是領著舒甜的舒闊海。
顧笙訝異了一瞬,然後才朝著舒闊海伸出了右手,笑著說:「這不是舒總嗎?說起來咱們也有好久沒見了,近來一向可好啊?」
舒闊海聽著他這話差點沒有把後槽牙咬碎。帶著股狠勁兒說:「我現在什麼樣子你會不知道嗎?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又是這種言論,顧笙聽得有點頭痛。
「舒總,不說其他的關係。我並不認為我的一句話就能決斷一個公司的生死存亡。舒總成日裡恨我讓你沒飯吃,還不如把你們公司的品控做一下,最起碼別讓用了你們建材的建築商出人命事故,這樣大概會有其他人找你們合作。」
「你……」舒闊海憤怒的指著他。
「爸爸!」舒甜害怕他惹怒顧笙急忙拽了拽他的手,在他耳朵邊上輕聲說:「咱們今天是過來和顧城談合作的,別因為顧笙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