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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雲致說著,冷冷地看了秦灼一眼,繼續說道:「不然,我~乾脆自我犧牲一下,給你小叔吹個枕頭風,把你送到非洲煤礦去挖煤,看你這副哭唧唧的白蓮花人設在那邊呆個十年八年之後,還能不能繼續發光發熱、普照世人!」
她一番既刻薄又惡毒的話說完,中間都不帶喘氣的。
秦灼咬地自己舌尖發疼,才勉強維持住臉上的笑容,她倒不怕宋雲致罵她,她唾面自乾的技能早就修煉到滿格,她怕得是這野丫頭真得瘋起來去給小叔吹枕頭風。到時候她哭都沒地方哭!
秦灼被宋雲致氣場全開的威勢碾壓得瑟瑟發抖。
她心中再一次無比後悔的意識到,小叔給她安排了一個超級難搞的苦差事。
果然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秦灼是怕了宋雲致這個不講理的瘋丫頭了!
秦灼語氣虛弱地說道:「宋雲致,我是真的怕了你了。我仔細想了一下,我錯就錯在和你前男友在一個校區,我們系還十分不幸地就在他們系隔壁。
沒錯,你們兩個是情比金堅的金童玉女,我是暗搓搓破壞你們關係的卑鄙小人。但是我有什麼辦法。」
秦灼苦笑:「這個社會是分階層的,我想要往上爬,就得抱緊秦家的大~腿。誰讓你被小叔看上了呢!那個挖牆角的人就連鏟車都用上了,我充其量只是一個小鑿子而已。」
秦灼出賣她完全在情理之中,宋雲致也知道自己是在遷怒。然而,她就是不想放過這個明明壞事做完了還在她面前一臉無辜的人。
宋雲致一聲「呵呵噠」,腸兒翹的睫毛掀了掀,目光里滿滿都是譏諷。
「秦大小姐委屈個什麼勁?主謀都被我定了罪,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原諒你這個幫凶?你不知道嗎?女人就是喜歡為難女人。」
這個下午就是在每當秦灼做出一句解釋、宋雲致頓時就在言語裡把她嘲諷出天際給結束的。
無論秦灼怎麼舌燦蓮花、委曲求全,宋雲致都像是「吃了秤砣的王八」,鐵了心的給秦灼難堪。
最後,被宋雲致嘲諷的身心疲憊,秦灼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暗地裡給秦御發簡訊:小叔,小嬸已經下定決心要把你和我釘在絞刑架上了,我真得盡力了。
已經和鐵哥們把地圖轉戰到了酒吧的秦御在看到簡訊後,一秒鐘之內給秦灼回覆:忍著。
明明還不到營業時間,卻提前開始營業,只坐了他們這一桌人,因而顯得特別空蕩蕩的酒吧里,幾個人暗暗覷著秦御的臉色。
在看到秦灼抱怨的簡訊後,李左頓時叫嚷道:「不是吧,以秦灼死人都能給說活了的八面玲瓏的勁兒,也沒把小嫂子哄好?」
對宋雲致十分了解的秦御:「我壓根沒指望阿灼能把人安撫好了,就是委屈阿灼給她出氣的。」
眾人一陣沉默,過了好一會兒,葉嚴悠悠開口:「您這不是給自己找了個女朋友,您是找了個祖宗。」
李左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對了,股份的事您跟小嫂子提了沒有,如果沒提,正好拿這個和小嫂子和好。」
秦御面無表情:「不要提股份,她就算知道了也不會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