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雲致撇了撇嘴,良久才說出一句話來:「你這是想要用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徹底腐蝕我嗎?」
「又說傻話!」秦御親昵地揉了揉宋雲致的頭髮,調侃道:「我可是根正面紅的無產階級接班人,往上數四代都是,小丫頭就知道給我亂扣帽子!」
「好了,太晚了,把妝卸了,好好睡一覺。」秦御指了指浴~室的位置:「浴袍給你掛在裡邊,睡衣和內衣疊放在床頭的柜子。你臥室裡邊的衣櫃也是用來放睡衣和內衣的,另外,衣帽間裡也有。」
宋雲致點了點頭,乖乖等著秦御離開。只是等了半天了,男人還沒有離開的意思。
她不由噘了噘嘴,一雙柔光瀲灩的桃花眼望向秦御,不滿地嘟噥:「你到底走不走嘛?!」
秦御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薄唇。
宋雲致羞澀地咬了咬唇,她踮起腳尖,在男人薄唇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剛準備撤退,卻被男人一把勾住了腰~肢,揉按在懷裡。
灼熱的唇貼在她軟嫩的紅唇上,宋雲致微微掙扎了一下,卻被男人用力摟得更緊。
緊貼她腰~肢的大掌只隔著一層輕薄的布料,宋雲致被燙得身體一抖,小小地驚呼了一下,男人的唇~舌頓時趁虛而入,不斷追逐著女孩檀口裡滑軟的丁香小~舌……
宋雲致被吻得頭皮發麻,大腦一陣缺氧,忍不住「嚶嚀」一聲……
秦御聽著這小奶貓一般的叫聲,眸色一深,兩條結實的手臂微微用力,將宋雲致身體提到了半空。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宋雲致嚇得一聲尖叫,兩隻腳亂踢,拖鞋瞬間掉了下來。
秦御望著那雙露出來的雪足,纖巧的足弓,粉~嫩的腳趾蜷縮著,腳趾甲上染著紅色的甲油,讓人恨不得握在掌心細細把~玩。
秦御眼中浴火燎原,將人抱到床~上,整個身體壓下,再一次吻上宋雲致甜軟的紅唇……
宋雲致身上的裙子已經退到了大~腿~根處,她雙~腿在秦御身上亂踢,一雙霧蒙蒙的水眸仿佛煙雨空濛的湖面,像是受驚的小鹿,濕漉漉的眼神能激起男人無限的保護欲,可秦御現在卻只想占有。
黑色的裙子扔在地毯上,裙子上細長的肩帶已經被扯碎了,宋雲致妝都哭花了,一雙桃花眼腫成了桃子,青絲凌~亂,鋪瀉在寶藍色真絲緞面的枕頭上,有著不勝風雨的糜艷。
秦御好不容易才將滿腔的浴火平息下來,他將宋雲致只穿著內衣的嬌~軀裹進被單里,一邊在女孩紅腫充~血的唇~瓣上愛憐地輕吻,一邊柔聲哄著:「小乖乖,別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我又沒有動真格的……你看,你衣服都好好的。」
「你走!我不要看到你,你走!」宋雲致哭得淚眼朦朧,她和何秋銘談了好幾年戀愛,只要她不願意,何秋銘哪裡捨得碰她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