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兒,我錯了,嗚嗚……女兒,求求你放過我!」
宋明池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對著宋柔哭得不能自已。
「是你弟弟,都是你弟弟逼我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原諒爸爸,爸爸也是逼不得已……」
宋明池此刻快哭斷了氣,一個大男人,半點自尊都沒有,對著自己的親生女兒搖尾乞憐。
宋柔覺得可笑。如果不是要問出宋明池手裡面握著的東西,她甚至都懶得見這個男人一面。
「宋策給你的令牌在哪兒?」宋柔沒有理會宋明池的哭訴,開門見山地問道。
宋鳳池心裡冷漠地想到:宋明池是覺得她傻嗎?還是以為她會顧念那點可笑的骨血之情,才會毫無顧忌地在自己面前賣慘?!
怨不得自己的母親後來不喜歡他了,這樣一個男人,即使生的顏如宋玉,但也是空有皮相,而無骨相,看得久了,膚淺的一望到底,令人厭惡。
宋柔甚至不合時宜地想到:母親的眼光也太差了,喜歡的男人和牛郎也沒什麼兩樣。除了床~上將母親伺候的好,沒有半點可取之處。
而自己的眼光,和母親比起來,簡直是天上地下。
鳳池,不僅有著傾國傾城的容貌,甚至清透、出塵,像是晨間的露珠,竹林里的一陣清風,那般清新、那般美好。
「什麼令牌?我不知道。」宋明池帶著哭腔的聲音打斷了宋柔的思緒,她下意識地擰了擰眉,望著一雙眼珠滴流亂轉,一看便沒有說實話的男人,唇畔緩緩勾出一絲淡笑。
「爸爸,你想不想知道,宋策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宋柔的聲音不疾不徐,甚至透著一絲溫柔。
宋明池卻感到了一股寒冷,像是被毒蛇盯上,從脊椎骨里漫上一股令人頭皮發麻的恐懼,涌~入他的四肢百骸。
宋明池對於宋策這個唯一的兒子還是有著幾分真心的,他明知道現在不該問,仍是忍不住,顫抖著唇問道:「你、你把你弟弟……怎麼、怎麼樣了?!」
宋明池磕磕絆絆地說道。
宋柔原本沒有一絲~情緒的雙眼之中掠過一絲詫異,她還以為膽小、猥瑣如宋明池,只會選擇明哲保身,沒想到……
宋柔覺得可笑,同樣是這個男人的骨肉,只因為自己是個女孩,宋明池就將自己視為絆腳石,想著殺了自己,給另一個孩子讓路。
果然,人性還是這麼醜陋!醜陋的宋柔從來沒有過期待!
「爸在擔心什麼?」
宋柔嘴角翹了翹,秀美的雙目透著一絲殘忍的光芒,她紅唇微啟,緩慢地說道:「我讓人將宋策扔到了鱷魚池裡。」
「那些鱷魚餓了很久,畢竟距離上一次餵食,已經過了大半個月,這些畜生野性難馴,估計……宋策被分屍了罷。」
宋明池痛地心~髒都在發著顫,眼前一陣陣發黑,他嘴唇哆嗦著,想罵女兒魔鬼,又不敢,把一張臉都憋紅了。
「爸,我再問你一次,宋策給你的令牌在哪兒?」宋柔說著,指間突然多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銀色的刀鋒,發出閃亮的寒芒。
「爸,我的耐心很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