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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比拼,並沒有提前給出劇本,而是在比賽臨開始的前一個小時才將劇本拿了出來。
雖然說是「劇本」,但是其實更像是一個線路,裡面並沒有給出具體的台詞和內容,只有一個大致的輪廓,要求他們臨場發揮,按照給出的要求進行演繹。
得知這一次的規則的時候,蘇眠只說了兩個字:「呵呵。」
這個臨場發揮的範圍未免也有些太廣了吧,考驗的不僅僅是演技問題,還有反應能力,因為一個人說的一句話,另一個人未必能夠接的上,若是接的有問題,還要想辦法將事故圓過去。
畢竟演戲不是一個人的事,可以說是團隊的共同努力。
蘇眠頓時感到一個頭兩個大,坐在準備室裡面,忍住了想要揪頭髮的衝動。緊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劇本」上寥寥的幾句話,心中感慨萬分。
莫名的覺得很是草率。
過了一會兒,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發出了一些響動,引起了蘇眠的注意。
她一回頭。見到是周牧清,緊跟在其後的便是湯菲菲,兩人一起走了進來。
見狀蘇眠的眉頭又不由自主的皺在了一起,尤其是看到湯菲菲對著自己丟了一個充滿了挑釁的眼神的時候,心中的小火苗頓時便飄了起來。
哎喲她這個暴脾氣,還真是有些忍不了呢。
「你們好。」
蘇眠站起來,恭恭敬敬的對著他們兩個鞠躬問好。
沒辦法,她其實也是一個紙老虎,心裡叫囂的再厲害,但是還是有些膽怯,並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況且現在還是在錄節目,又是直播。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會被呈現在眾人的面前,所以還是要謹言慎行的好。
周牧清知道她心中有所顧慮,所以對於她這麼的生疏客氣,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依舊是一如既往地冷漠的模樣。
而湯菲菲卻是一反常態,十分熱情的和她打著招呼。
蘇眠感到十分的驚訝,若不是看到她眼眸中夾雜著的厭惡,還會以為她是精神失常了呢。
略微的想了想,她便也猜到是怎麼回事,想必也是和自己一樣的原因,擔心會被旁人說三道四。
三個人碰面之後,彼此都拿著「劇本」,大眼瞪小眼,誰都沒有說話。
片刻之後,湯菲菲輕咳一聲,軟綿綿的聲音響起:「周哥,這個劇本,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因著周牧清在演藝圈的地位,旁人喚他一聲「周哥」也是無可厚非的。
只是她這個矯揉做作的聲音聽在蘇眠的耳朵里,感覺就像是往她的嘴裡硬生生的塞了兩斤的巧克力,甜的她暈頭轉向,引起了很強烈的不適的反應。
用力的咬著牙,她才沒有當面做出什麼反應來,不然就真的是不好收場了。
不過周牧清還是發現了蘇眠的不自在,不經意的瞥了她一眼,眼眸中閃過一抹淺淺的笑意,稍縱即逝。
「既然這上面是閨蜜搶一個男人的戲碼,那主要的情節還是在你們的身上,不如聽聽蘇眠的意見,看看她有什麼想法。」
「我……」
蘇眠剛要開口說話,不料卻被湯菲菲搶了先,只見她臉龐帶笑,語氣卻是充滿了嫌棄的厭惡,「周哥,蘇眠不過是個十八線。能知道什麼,還是咱們討論,她在一旁聽著就好了。」
聽到她這麼說,蘇眠心中憤怒的小火苗像是被澆了一勺熱油,「騰」的一下子竄的老高。
十八線怎麼了,十八線吃你家大米了還是挖你家祖墳了,一直掛在嘴邊說的沒完,有沒有意思?
庸俗!
瞥到蘇眠憤憤不平的表情,周牧清的眉眼冷了下來,看著湯菲菲,語氣冰冷的快要將她凍住了:「照你這意思,蘇眠都不用參加了,不如你去和節目組說一下,直接將她淘汰了,豈不是更加的方便。」
「周哥,我,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別誤會。」
饒是身後有靠山,但是對於周牧清,湯菲菲還是十分的畏懼的,自然是不敢再說什麼,垂著頭裝起了啞巴。
見狀蘇眠心中頓時痛快的不行,感覺像是喝了一大瓶的雪碧,透心涼,心飛揚,簡直爽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