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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對而坐,安靜的吃著飯,誰也沒有說話。
吃著吃著,蘇眠想起來剛才的事情,沉吟了片刻,將經過告訴了他。
聽說她答應張怡去參加話劇,周牧清的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過,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頷首應允:「你去也挺好的,張怡說的沒錯,你的演技有實力,但是還是卻少專業的磨鍊。參加話劇可以讓你更好的鍛鍊。正好這段時間你也不是很忙,穿插著時間去參加,也不會耽誤什麼。」
見他也沒有反對,蘇眠頓時更加的放心起來。
此後一段時間,蘇眠開始了拍戲話劇兩邊跑,開始的時候還真的是有些吃不消。
畢竟雖然都是同屬於演戲,但是其中的意義卻是相差甚遠。蘇眠要一心二用,而且哪一邊都不能有所疏忽,對她來說,簡直是個巨大的挑戰。
但是饒是如此,她依舊沒有想過要退縮,即使困難重重。依舊是咬緊了牙關沒有多說一句話。
如此的堅韌不拔的品格,獲得了不少老藝術家的讚許,時不時地總是會指導她一些東西,使得她受益匪淺。
在這樣的環境下,蘇眠的演技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拍戲的時候,導演都驚訝於她的進步,連連感慨。
對此蘇眠卻是表現的十分的平淡,並沒有因此而洋洋自得,依舊是抱著一顆謙虛的心,遇到不明白,掌握不好的地方的時候。虛心請教。
不多時,話劇到了正式演出的時候,雖然蘇眠在裡面只是客串了一個小角色,但是這也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的話劇表演,所以粉絲們和路人都對她充滿了期待。
而結果……也沒有讓他們失望。
那場表演,匯聚了各位的青老年藝術家,用高湛的演技向眾人進行了一場精彩絕倫的表演。
謝場的時候,掌聲經久未停。
而蘇眠不僅獲得了前所未有的磨鍊與進步,甚至神奇的又再一次收穫了一批粉絲。
畢竟努力的人,向來都是十分的招人喜歡的,偏偏她長得還漂亮,又願意努力,為人還十分的謙遜……除了之前的那些道聽途說來的緋聞以外,真的是挑不出什麼缺點來。
對於得到的結果,蘇眠興奮地好幾天都處于欣喜的狀態。
自己的努力得到了明確的結果,這比什麼都更加的令人感到高興。
話劇表演結束之後,蘇眠便又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拍攝之中。
而這個時候,周牧清倒是閒下來了。
他有個慣例,不會一直不間斷地去拍戲,每次結束之後,都要休息一段時間,養精蓄銳。
之前和蘇眠的戲結束之後,因為之前有一個已經答應好的廣告代言要拍,不能再延後,所以才接著工作。
現在廣告也拍完了,他終於可以享受一下輕鬆地休閒時光了——才怪。
雖然周牧清沒事了,但是蘇眠卻依舊忙的水深火熱,而且她雖然也在進步,但是對於拍戲,尤其還是主角,身兼重任,自然是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遇到不明白的,感覺不對的,她都會下意識的去找周牧清,而周牧清也從來都不會拒絕她,認認真真的為她講解著其中的關鍵。
即使有的時候很是毒舌。總是損她,但是卻依舊是盡心盡力地為她答疑解惑。
而蘇眠也早就習慣了他的態度,不管他是損自己還是如何,都是心無波瀾,只是在心裡暗暗地給他記上一筆,等著有機會,一起討回來。
一天,照例蘇眠來「騷擾」周牧清,拿著劇本將自己之前圈好的地方給他看。
周牧清一邊翻看著一邊看著玩笑說道:「你這個戲拍的,明明我沒有參演,卻是感覺全程都貫穿在其中,明天你去劇組的時候,記得和導演提一下,看看什麼時候把我的酬勞也結一下,畢竟我雖然是幕後,但是付出的辛苦不必你們的少啊。」
聞言蘇眠先是愣了一下,反應了片刻才想起來。
確實,每次回到家裡。都是和周牧清對戲,現在他基本上台詞都要背下來了。
想到這裡,蘇眠不由得捂著嘴偷偷地笑了起來,攤著手一副十分無奈的樣子:「那就沒辦法了,這個事情你要自己去跟導演講,我可不去,不然到時候挨訓的一定是我。不過像是你這樣的,怎麼能被骯髒的金錢所左右呢,那對你是一種玷污。這樣吧,為了你好,你去將酬勞要回來之後,我幫你保管,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糟蹋。」
周牧清:「……」
糟,糟蹋?
這怎麼聽著感覺那麼奇怪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副業一樣。
周牧清哭笑不得,伸手在她的頭頂輕輕的敲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你就像是一個錢串子,天天在這惦記著我的錢。怎麼著,現在你掙的錢難道還養活不了自己了嗎?」
「養是肯定養的起的,但是話又說回來了,誰會嫌棄自己的錢多啊是不是?」蘇眠對著他挑了挑眉,一副得意的囂張模樣。
見狀周牧清頓時無言以對了,只能笑著舉手投降。
論歪理,還真的不是她的對手。
臨近新戲殺青,距離蘇眠的生日也快到了,眾人商議著要給她開一個生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