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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兒，趙春旺上下瞧了瞧小秘書的身材深深嘆口氣用茶杯遮住嘴，很不耐煩的揮揮手，讓那小秘書趕緊離開。
這個女人不光光是沒有眼力見兒，就連身材也不怎麼樣，完全沒有那天自己在宴會上看到的女人出色。
說起那個曾經偶遇到過的女人，趙春旺又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手。
要是能再遇到那個讓自己感到心動的女人就好了，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遇見了。
………
離開天城娛樂經紀公司以後。
夏瑾燁朝戚梓韻說道：「明天小羽毛和你聯繫以後，你讓他聯繫我，我要對他進行特別訓練，你的話也跟著一起來吧，因為你既然在這個經濟公司工作，就證明說你以後是想當他的經紀人，對吧？如果你想當他的經紀人，那你就要熟悉他的一切，包括優點缺點。」
「啊？夏大哥， 你說這句話的意思是讓我聯繫小羽毛，然後對小羽毛做特訓嘛，可是小羽毛挺厲害的呀，我覺得他現在實力方面完全沒有問題，有一些已經出道的歌手都比不上他。」戚梓韻追在夏瑾燁身後，夏瑾燁看了戚梓韻一眼，然後皺起眉頭說道：「實力方面的訓練的確是沒問題了。但除了實力方面的問題以外，還有其他方面，你有沒有考慮過他的社交問題還有話題性？他這個人我是清楚的，特別倔強，而且潔身自好從來不會有任何讓人抓到話柄的餘地，這一點很好，但除此之外就是她的一切行為還有表演都沒有商業感，如果說他只是愛好音樂不想出頭，那這一點無所謂，但如果他想出頭，那就必須擁有商業感。」
夏瑾燁也是一個商人，心中明白趙春旺為什麼任由別人把小羽毛換下去。
如果是他面對一個完全沒有商業性帶不來金錢財富的歌手，他也會選擇和趙春旺一樣的做法。
自從改革開放以後，一切都是商業時代，很多東西都是靠著錢才起來的。
人氣是這樣，其他的東西也是這樣。
只有有人氣才能來錢，只有符合大眾口味才能帶來喜歡自己的歌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