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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仇的時候到了。
顧遲冷笑。
他要讓那些陷害蘇可歆的人,一個一個都跪在地板上求她原諒,一定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車上的蘇可歆睡得很香很沉,顧遲不忍心打擾她。
楊佐說:「顧總,到家了,需要叫醒少夫人了嗎?」
「不用。我抱著她吧。你把輪椅推進去吧。反正在自己家的車庫,沒有人能看見我的腿。」
「好的。」
於是,顧遲便走下車抱著她進家門了。
楊佐推著空空的輪椅,跟在後面。
顧遲將睡著的蘇可歆送回臥室休息。
蘇可歆看上去特別疲勞。睡得特別地沉,想來這一天過得一定是格外的辛苦和不痛快。
顧遲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額頭,把被子為她蓋好。就出去了。
他和楊佐來到了旁邊的地下車庫。
兩年前的那個當事人被抓了來,綁住了手腳,畏畏縮縮地蹲在地上,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一看就不是什么正派的好人。
顧遲輪椅緩緩滑過去,停在那人面前。冷聲質問他:「兩年前你都幹了些什麼,說說吧。」
鼠眼男眼珠一轉,討好著求饒:「您一看就是大老闆,兩年前的事情,誰還記得啊,我什麼也沒幹啊……」
顧遲冷笑一聲,也不說話,只是眼神如冰冷的刀子一樣,緩緩划過眼前的男人身上。
顧遲雖沒有言語,可那男人卻只覺得渾身發冷,止不住顫抖起來。
楊佐狠踢了他一腳說:「別耍心眼!我們都已經查清楚了,你還是趕快交待吧!不然,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兒!」
鼠眼男一見這兩位的架勢來頭不小,不交代怕是以後的日子會不好過了,像他們這種富貴人家有的是金錢和手段,他可吃不消。
鼠眼男終於哀求著說:「兩位爺,我錯了,我什麼都說。你們問什麼我就說什麼。」
楊佐蹲下來,盯著他的鼠眼問:「我問你,兩年前的一天晚上,你是不是被人收買了,把一個被下了藥的女人賣給一個老頭子?」
「一個女人……老頭兒……」鼠眼男的眼珠子轉來轉去的,他努力地回憶著,表情上看上去,似乎是有一些印象的,但是一時半刻又想不清晰的樣子。
顧遲等得不耐煩起來。說:「那個人把你送出國的目的和原因,你這麼快就忘記了?」
楊佐又狠踢了他一腳,大聲說:「不要考驗我們總裁的耐性,我勸你還是快點兒說出來。」
「哎呦,我知道了大爺,我就要想起來了!」
這種人,顧遲和楊佐見多了,欺軟怕硬。
楊佐說:「看來你做了不少的壞事啊,你可給我想仔細了!」
「是是是!」鼠眼男急忙回答。
顧遲雖然坐在輪椅上面一言不發。但是鼠眼男卻感受到來自這個輪椅上面男人的氣場,很嚇人。若不老老實實交待,怕是他連門都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