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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晚見姐姐向自己妥協了,手上動作便停了下來,還是不放心的說道:「你可不許耍賴啊。」
林沫沫哪裡還敢說不字,連聲答道:「嗯,我一定不耍賴。」
聽到這裡,林晚晚才徹底放鬆下來,將剛剛興風作浪的那隻小手從林沫沫的被窩裡拿了出來。
林沫沫心中不由得感嘆,有這樣的一個妹妹可真是坑姐啊!
不過經過林晚晚的那麼一鬧,林沫沫心中一下子痛快了不少。已經很久沒人和自己這麼鬧過了。
「哼!顧總,把你的假仁假義收起來吧,有什麼話你就直說。我可不會認為你會那麼好心,僅僅就是為了送我一下而出來的。」
顧以寒出來送季相如,二人一路無話,一直到了醫院的大門,季相如這才率先開了口。
「季總,你這可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意味啊。不要把每個人想的都跟你一樣壞,好不好?」顧以寒嘴角微微帶著笑容,但面色一點都不讓人覺得和善,相反,卻讓人覺得有些凌冽。
「哦?這麼說來,倒是我想多了,既然這樣,那我便走了。」季相如白了顧以寒一眼,沒有好氣的說道。
說罷,季相如轉身便要離開。
「等等。」
季相如潸然一笑,將那隻剛剛抬起的腳重新放回了地面,隨即轉過身來,玩味的朝著顧以寒笑著:「說了半天還不是有話要說?」
顧以寒也不搭話,朝著季相如跨出兩步,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嘴唇翕張,不疾不徐的說道:「林沫沫是我的女人,你最好離她遠一點。」
顧以寒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足以讓季相如聽得真切。
風此時也是徐徐的刮著,將季相如的劉海微微吹起,季相如毫不在意,也是向前跨出兩步,和顧以寒相對而立:「怎麼?終於忍不下去了嗎?」
季相如搖了搖頭,好像對顧以寒有些失望,接著說道:「你這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嗎?」
顧以寒的兩隻眸子猶如出動的鷹隼盯著自己獵物的眼神一般死死的鎖在季相如眼睛之上,充滿了孤傲,認真。不屑!
季相如也是緊緊盯著顧以寒的眸子,他的眼中雖然沒有透露出絲毫的凌冽,卻去有一種不可言喻的自信,仿佛他已經知道了結果,他就是勝利者。
風也變得越來越猛烈,如刀子般劃在二人的肌膚之上,讓人不由得產生一種錯覺,鳳不是風,而是有兩人氣場所對碰而產生的激流。
顧以寒突然笑出了聲:「哈哈!笑話!我會對自己沒有信心?很少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起碼,你目前還沒有這個資格。」
「哦?有沒有資格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季相如嘴角仍然掛著一抹平靜的笑容,波瀾不驚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