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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寒被林沫沫扭曲著臉頰,面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
什麼叫還跟真的一樣,這特麼就是真的。
顧以寒一把抓住林沫沫的手腕,雙眼怒射在林沫沫的臉上,剛要發飆,但看到一張緋紅而又可愛的小臉,他怎麼再也張不開嘴。
顧以寒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語氣變得溫和下來,話語卻又強硬:「你知不知道你面前站著的人是誰?」
「切!你少嚇唬我。你不就是顧以寒嗎?勝天集團的總裁。」林沫沫用力的將顧以寒抓著自己的手臂甩開,沒好氣的說道。
「但是!你要知道,現在是在我的地盤。就算你有一萬個勝天集團也不好使,我的夢裡,我才是最大,你也得聽我的。」林沫沫雙手叉腰,昂首挺胸的看向顧以寒,潛台詞再說:怎麼?你不服啊?不服你打我呀!
顧以寒知道林沫沫現在已經徹底喝醉了。還以為是在做夢,心中不由的說道:這個傻女人,還以為是在做夢。不過你做夢就敢這樣對我?看來這是對我怨氣很深啊。
不過今天看在你跟我結婚的份上,我饒了你這次,不過下次嘛,呵呵……
顧以寒無奈地將酒瓶子放在一旁,直接就將林沫沫抱了起來,呼的一聲扔在了屬於二人的婚床上。
「哎呦,我去,還敢扔我啊,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消失?」林沫沫被扔在床上,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更加肯定這一切都是在自己夢境之中。
嚯,顧以寒,好不容易在我的地盤上,不折磨你一下真覺得對不起我自己啊,讓你平時對我那麼霸道,以後你在強迫我。我就在夢裡強迫你。
林沫沫猛地坐起身來,發現顧以寒眼神之中帶著絲絲的不滿。
「哎呦,小子,在我的夢裡你還這麼囂張啊,哼!等下有你好果子吃。」林沫沫小聲的喃喃自語。
隨即她魅惑地向顧以寒勾了勾手指頭:「你,給我把婚紗脫了,穿著它雖然很浪漫,但我快憋屈死了。」
「……」顧以寒看著肆意妄為的林沫沫竟然用命令的口氣跟自己說話,心中不由得燃起陣陣怒意。
好。既然你讓我給你脫,那我就脫好了。
顧以寒臉上露出一道狡黠的微笑,朝著林沫沫靠近。
林沫沫滿意的點點頭,看來沒事要喝點酒呀,還能做做美夢,欺負一下顧以寒,簡直爽死了。
看著聽話的顧以寒,林沫沫微微側身,將後背露給了顧以寒。示意他幫自己拉開拉鏈。
嗤啦一聲,林沫沫有些狐疑,怎麼聲音不太對啊,隨即用手在自己的後背摸了摸,什麼!竟然是用撕的。
顧以寒將林沫沫的婚紗直接從上到下,撕開了一道大口子。隨後笑著朝林沫沫說道:「好了,你脫吧。」
「我你丫的!你竟然把我的婚紗撕了!我……我跟你拼了。」林沫沫氣鼓鼓的朝著顧以寒撲了上去。
可還沒觸及到顧以寒,林沫沫便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