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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房間。」
林沫沫柔弱地開口,朝著二丫說道。
二丫聽到以後,連連點頭,隨即扶著林沫沫朝著她的房間走去。
林沫沫剛打開房門,就不由得駐足,要說最熟悉不過的還是這裡的味道,很沉,很迷人。
林沫沫隨後將二丫鬆開,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著,隨即看了看二丫,輕聲地說道:「你先走吧,姐姐休息會兒。」
二丫緊緊跟在林沫沫的身後。聽到林沫沫所說,欲言又止,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好。有什麼事,你叫我一聲。」
因為二丫此時就住在林沫沫所在的別墅中,只隔著房間,林沫沫只需要輕輕喊上一聲,她便可以聽到。
二丫剛走到門口,林沫沫脆弱的聲音便再次響起:「你,你先不要告訴以寒我回來的事情,我會隨後跟他說。」
二丫頓了頓。答應下來,隨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自己房間後的她總感覺林沫沫今天很是奇怪,在想要不要給顧以寒匯報一下。
想了片刻以後,她還是拿起了自己的電話,顧以寒發了一條信息:夫人回家了。
發了以後她才鬆了口氣,今天的林沫沫確實太有古怪了,萬一出了什麼事兒,她怎麼跟顧以寒交代。
林沫沫待二丫離開以後,走到床頭櫃前,拉開了最下面的抽屜,用從最底部抽出來一份文件,上面寫著五個大字:離婚協議書。
「呵,呵呵呵。」林沫沫不由地笑了起來。
這是早在以前,她和顧以寒剛剛拿證的時候準備的,沒想到現在倒是用上了,造化弄人啊,本來林沫沫都以為自己就可以這樣和顧以寒長廂廝守,直到滿頭白髮,沒想到最終還是回到了起點。
「沒事的,也許這是老天這是跟我開了個玩笑也說不準。」
林沫沫笑著安慰著自己,可是她已淚濕眼眶。
「不是我說,你能不能別這麼垂頭喪氣的?看著讓我都煩!」
林沫沫咬著牙關,朝著鏡子中的自己說道。
隨後林沫沫將那份離婚協議書放到了客廳的桌子上,字。她早在半年前就簽好了。
她不緊不慢地走到衣櫥,拉開衣櫃,隨便拿出兩身衣服,裝進了自己的雙肩背包。
她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雙肩背包,自言自語道:「老朋友,最後你要勞駕你一次。」
這個雙肩背包是林沫沫工作的時候買的,她陪著林沫沫走過了曲折坎坷的記者之路,當然它也見證了顧以寒的冷漠,和慢慢的回溫,到最後將林沫沫寵上了天。
當她轉身的時候,看到一件潔白的婚紗在衣櫃中掛著,也許是從結婚後一直在沒穿過的原因。看起來不大有喜慶之意,反而帶著一點的悲涼,好似一個被打入冷宮的妃子。
林沫沫不由地眨眨眼,將婚紗輕輕取下,放到了自己的懷中。
「我帶你一起走。」
這是顧以寒找人為林沫沫精心設計的,也是她穿過的唯一婚紗,而且也會是這輩子的唯一。
就這樣林沫沫捧著婚紗,背著雙肩背包,走了出來。
她發了簡訊給司機想來很快就到了。
林沫沫看了看二丫關閉著的房門,心中有著顧慮,自己走了,二丫住哪?二丫的漢語怎麼辦?
她想了想還是朝著二丫的房間走去。
林沫沫低頭看著門上的鑰匙。扭了起來。
二丫聽到聲音以後,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一個箭步沖了過去,可惜,已經遲了。
當她扭門把手的時候,便發現,門已經在外面被鎖死了。
「沫沫姐,是你嗎?你怎麼把我鎖起來了?」二丫大聲地喊道。
憑藉她的警覺性。有人進來她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現在自己卻被鎖起來了,只能說明一點,門是林沫沫鎖的,可是,為什麼啊?
二丫有點想不明白林沫沫為什麼要將自己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