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偉霆。你現在是傷員。難道你忘記自己是怎麼回頭的?」
紫妍瞪了卓偉霆一眼。似嗔還嬌道。
「古人說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希望能……」
「不要,不准你再說那個字。」
紫妍手按著卓偉霆的手。同時也將唇貼了過去。
兩片唇相觸,就像兩塊磁石。牢牢的吸在了一起,紫妍怕壓著卓偉霆,儘量將身子側在床上。
可是卓偉霆卻像不理解似的,手摟著紫妍不說,還不准她離開。
像是要將這些年失去的全補彌補回來似的。
「唔、、」
紫妍的唇剛的離,卓偉霆的唇又過來了,紫妍怕壓著他的傷口,只好順著他。
「妍兒,你問問醫生,我什麼時候能出院,好想回家,好想帶著老婆,兒子一起回家,我要大擺宴席……」
卓偉霆滿眼夢幻道,竟不像個三十歲的男人。
「卓總,你現在還在深切觀察室,想出院,你如果再這樣,什麼時候出院還是個未知數。」
紫妍手戳著卓偉霆的胸膛提醒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