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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比較煩,是的,不對是最近比較煩。我在為到底要不要去和王俊凱好好談談而深深地糾結著。在房間裡踱步了九百九十九步後,我被自己要逼瘋了!一不做二不休,談個話又不會shi,怕啥?其實歸根結底還是今天的催生話題好讓人尷尬啊!
我為了對話的順利進行,給自己做了一下心理輔導,就想成是讓他快點生,那我害羞尷尬個啥?於是我的尷尬症治好後,總算有臉去找他了!
我在音樂室前站定,抬頭挺胸收腹,然後深呼吸,鼓起勇氣剛想敲門。
「進來。」
我……一秒把自己龜縮起來。
輕輕地推開門,他正坐在鋼琴椅上低頭看樂譜,靈活的手裡還轉著一枝水筆,我想他應該在創作,知道這時最不好打擾。
於是我很乖很乖很乖地站著沒動,連呼吸都放緩,而他,嗯,也確實連眼皮也沒抬一下。
一會兒龍飛鳳舞地在寫什麼,一會兒彈奏幾下,我就這般地站著不動不知多久,用詩意點的話說就是「我站的不是軍姿而是永恆。」
雖然認真工作的帥哥最有魅力,但是這魅力也無法挽救我那站僵的腿吖。這真是nozuonodie。
終於一首完整動聽的曲子在他指尖流瀉而出後,他仿若無事地問「好聽嗎?」
「好聽,很好聽,那個你忙好沒有?我有事問你。」
「有事?」他勾起壞壞的笑,在我面前站定,「很晚了,有事明天聊。」
「等等,是很重要的事。」我情急之下拉住他的手,又觸電般的彈開。
「有比我寶貴的睡眠時間更重要的事嗎?」他一雙泛水的桃花眼,睡意朦朧地看著我。
而我很不爭氣地被蠱惑了,那濕漉漉的泛著霧的祈求的眼神啊!讓我認為我要是再拉著他不讓他睡真是太狠心太殘忍太罪惡滔天了。
「沒有沒有,快去睡吧!」我慈愛無比地用看嬰兒般的眼神看著他。
「我……等你哦~」他也確實用一種初生的孩紙似的純淨地回望我,然後摸了摸我的頭,留下瀟灑離去的背影。
這話說的,等我?催生的話題又在我腦中爆炸開來,他不會不會來真的吧……吧?
不對,我狂甩自己的頭,他剛才的眼神這麼純潔,我怎麼可以想些少兒不宜的情況。我可是祖國的園丁啊園丁。如果園丁都歪了,苗還能正嗎?直到以後我才知道那不是純潔而是眼神有問題。
我十分慶幸把罪惡的小苗掐死在了搖籃里。
坦蕩無比地回到臥室,怎麼沒人鳥……
我……
王俊凱真的是正人君子啊!我為剛剛把他想歪的行進行了深深地思想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