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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立起的台階上,安然看著遠處怡人的風景,赤裸的小腳丫在半空中一前一後沒有規律地晃著,細膩的肌膚光潔如玉,微風拂過她的長髮,細碎的髮絲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
「你怎麼跑這來了?」
王源的戲服還來不及脫下,如星辰般璀璨的黑眸閃動著純淨的光芒,安然可愛的鼻子往上調皮地翹了翹,「還不是因為你!為了讓你安心地和女主角親親我我,我只好識相點地離你遠點。」
「什麼叫安心地和女主角親親我我?安然,你冤枉人!」王源的聲音絞著一絲急切,懊惱地坐到安然身旁,故意似的,直往安然身上挨。
安然憋著笑,王源穿著古代公子哥的華服,精緻的眉眼如陽光般搖晃進她的眼中。
「嗯哼,你還惱起我來了,我說的也沒錯啊!我不在你身邊這段日子,你敢說你沒有抱過女孩,沒有親過女孩?我一來,你就不敢親她,可見我不盯著你時,你定是很浪的。」安然雖然說著責備耍性子的話,但語氣里卻充滿無法摒除的信任與愛慕。
「我浪?安然,十幾天不見,你胡說八道的功夫是越來越厲害。」王源揚起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安然看地一怔一怔地,忙撇開眼,「彼此彼此,你狡辯的功夫也很厲害。」
「確實,我憋了那麼多天,是時候浪一浪。」話音剛落,王源徑直把安然撲倒在木屋台階的木質地板上,年代久遠的木質地板發出清脆的吱呀聲,安然又羞又囧,王源漂亮的眼睛泛著該死的溫柔,嘴唇弧度上揚,臉部優美的輪廓完美融合了他身上有時二貨的氣質。
安然好想出一本書,就叫「論我的二貨男神如何在湊不要臉的路上越走越遠」
「源源,你身上的衣服好重。」安然的手指戳了戳王源的臉蛋。
王源眼裡促狹的笑意愈發深,淡笑一聲,修長的手指去解身上的腰帶,可古裝的衣服哪有這麼好脫,解了腰帶,衣服還有里三層外三層,安然瞅著王源無奈又焦急的模樣簡直要笑shi了,「源源,別脫了別脫了,等你脫完,黃花菜都要涼了。」
「怎麼,娘子等不及?」王源英俊的側臉在明媚的陽光中顯露出戲謔的溫柔。
安然白皙的小臉立刻變地通紅,「我原意是要你起來,誰讓你脫衣服?」
「娘子嫌棄為夫衣服重,為夫順從娘子的意思寬衣解帶,這有何不對?」王源不急不緩,幽幽道來,那一股子濃濃的書卷氣,弄地安然哭笑不得,「公子此言差矣,小女子尚在閨閣,何曾嫁人?何來夫君?公子切勿壞我清譽。」
安然嘴硬著和王源槓上了,兩人你來我往地說著文縐縐的古話,這奇妙的情景也是讓安然微醉。
「源源,我有和你的狗狗打起來。」安然很平靜地說出她的壯舉,王源很緊張,他新收養的牧羊犬多多非常兇猛,不會把安然傷了吧!他太大意粗心,走的時候竟然忘了交代安然離多多遠點。
王源緊張兮兮地從頭到腳打量安然,「有沒有被咬?傷口大不大?去醫院了嗎?我這就回家把多多帶到別處養。」
安然氣定神閒,望著王源黑玉般的眸子,柔柔地若無其事道,「我沒有受一點傷,是我咬了你的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