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肝儿薄衍哑着嗓子,宽厚有力大手反复揉弄着微微曲起雪白修长脖颈,抬起脸来,给哥哥看看你好不好
呜姜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模模糊糊哼声,小脸蛋却更往下蹭了蹭,怎么说就是不肯抬起头来。
给哥哥看一眼,就看一眼,乖宝。黑沉沉眼眸泛起了一丝猩红,眼里爱和欲浓稠到化不开,但偏偏声音又低又沉,格外耐心地诱哄着:哥哥看看小花猫有没有哭鼻子,嗯?
我才没有唔羞得红扑扑小脸蛋甫一抬起,小下巴就被掐住了,粗重呼吸铺天盖地袭来,灼热烫人吻不由分说地落下。
姜意大脑轰地一声炸开了。
乖宝,小心肝儿薄衍含着微微颤抖唇瓣,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啄吻,我爱你你终于是我了你是我你是我
一叠声宣誓中,滚烫有力舌尖撬开了微阖唇缝,霸道强势地往更深处纠缠,姜意受不住地挣扎起来,毛茸茸小脑袋直往后仰去,试图躲开这令人窒息吻。
然而铁钳子似大手早已牢牢掌住了他后脑勺,以不容拒绝力道控着他往自己唇边送,原本温柔亲吻骤然变得狂暴起来,简直像是要把人给生生地吞吃入腹。
呜哥哥姜意从喉咙里发出奶里奶气又可怜兮兮呜咽声,呜疼
这个字简直就像是一个魔咒,瞬间就将薄衍从焚身欲|火中强行拉了出来。
理智回笼,他艰难地松开痴缠唇舌,往后稍稍退开一点,腰又疼了?
一开口,嗓音喑哑不堪,像是被猎猎燃烧火炙烤过。
嗯 姜意用湿漉漉眼眸望着他,幼嫩脸颊氤氲着诱|人粉色,委屈巴巴神情格外惹人怜爱。
略有些粗糙拇指揉蹭着唇畔被他亲出来水渍,薄衍极力镇压着身体内疯狂叫嚣着野兽,真疼还是假疼?
呜真疼嘴上是这样说,沾染着水汽眼睫却忽闪忽闪地颤了几下,分明就是有点心虚。
小骗子,小娇气包薄衍心知肚明他又是半真半假地在诓他,可又哪里舍得心尖尖上人有一丝丝难受,只能假话也全当作是真。
他小心翼翼地将人重新放倒在床上,抚了抚额前汗湿刘海,我再去拧一个热毛巾。
刚才拧那条毛巾,早就被他给扔掉了。
嗯。姜意点头应声,翻身成了趴着姿势,小模样乖巧得不行,你快点去吧。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赶我走?薄衍又好笑又心疼,夹杂着一时浇不灭欲|火烧得他一身干渴,但也只是佯装恶狠狠地放话,好,哥哥不急。反正我们,来、日、方、长。
最后四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地从嗓子里挤出来,听起来格外意味深长。
姜意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薄衍目光沉沉地盯了他好一会儿,这才进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冷静下来后,又用烫手热水拧了条新毛巾。
再度走出来时,趴在床上小猫儿已经阖上了眼睛。
他不由自主放慢了脚步,连带着嗓音变得无限低柔,幺儿,困了?
唔蝴蝶羽翼般眼睫颤颤巍巍掀开,姜意睡眼朦胧地看了他一眼,拖长了尾音撒娇:困
薄衍脊背一麻,浑身上下就跟在甜腻糖水里泡了几天几夜似,又甜又软简直要了他命。
除了某一处。
那你睡,哥哥轻轻给你按一按腰。他走过去,小心地坐到床沿边上。
小猫儿身体本来就清瘦,长期练舞好歹身上还覆着一层薄而有力肌肉,但这次如此折腾了一通,身上肉都快掉完了,趴在那里就可怜兮兮一小只。
他真想把人揣进口袋里贴身藏着。
心里不着边际地想着,薄衍掀开了白色居家服下摆,动作下意识放得极轻。
窄窄一小截腰露了出来,两个深深凹陷腰窝,若隐若现地藏在睡裤里。
薄衍长吸一口气,按捺住奔腾叫嚣血液,将热乎乎毛巾敷上白得晃眼小腰。
暴露在空气中皮肤微凉,乍一接触到热气腾腾毛巾,姜意发出了一声带着鼻音哼声,听得薄衍又差点没控制住自己。
他略有些狼狈地就着热毛巾按摩劲瘦腰部。姜意住院那几天,他趁人睡着时就去找医生学习按摩手法,心想着以后时不时可以给小猫儿按摩按摩,缓解他腰伤,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男人手劲儿大,但隔着毛巾就刚刚好,姜意舒服得像是被撸顺了毛小奶猫,可爱到任你是百炼钢也会被化成绕指柔。
按摩伺候结束,薄衍进浴室洗澡,很快就带着一身清新水汽躺到了小猫儿身边。
哥哥似乎是闻到了他味道,姜意翻过身来,迷迷糊糊就要往他怀里钻。
薄衍硬着心肠推开他,小朋友立即不干了,闭着眼睛都能看出来拉着一张小脸,生气地叫了一声:哥哥!
像是又回到了五年前,必须窝在他怀里才能睡得香。
薄衍连忙俯身捧着他小脸亲,一边亲一边哄:小祖宗,等你腰好了,哥哥天天抱着你睡,好不好?
姜意困得眼皮子都掀不开了,闻言哼哼唧唧地抱住了他一只胳膊,仿佛这样能让他获得安全感。
薄衍便侧身躺着,像安抚小婴儿那样,轻轻柔柔地拍着他,嘴里哼着一首听不出歌词旋律。
直到小猫儿呼吸变得绵长而悠远。
整整五年,他爱人终于再次回到他怀抱,穿着他衣服,躺在他床上,睡在他身旁。
他这一辈子渴求所有都在这个人身上,他终于完整了。
三天后,一辆低调黑色迈巴赫缓缓驶入郊区大厂。
就停在这里吧。姜意将棒球帽往下扣了扣,我先回练习室,你等一会儿再进去。
干嘛?薄衍侧眸看向他,似笑非笑地拷问道:小心肝儿这是避嫌呢,还是过河拆桥?
姜意奶凶奶凶地瞪他一眼,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薄老师啧了一声,昨天晚上还不是这样,也不知道是谁黏黏糊糊地抱着我脖子,一声声地叫着哥哥,哭着喊哥哥饶了我嘶
一只微凉小手狠狠拧住了他胳膊肉,不准说了!
手上用着力,耳根子倒是羞得红透了。
这三天里,他在别墅里被某人这样那样,虽然只是亲亲摸摸,顾及着他腰伤不敢有大动作,但是每一次都要把他逼得带着哭腔喊哥哥,才算是暂时放过了。
眼见着小猫儿又羞又气,薄衍不逗他了,乖宝,哥哥尽量忍着。但是能不能藏得住,哥哥现在不能给你保证。
五年前他尚有种种顾忌,能在镜头和外人前克制住,但五年后,他很难说能不能再藏住满腔汹涌澎湃爱意。
姜意松开手,神色有些犹豫,最后凑过去用嘴唇碰了碰他脸颊。
一个轻若羽毛亲亲,像小奶猫亲昵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