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欧宁在分开前,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我们不会像他们一样。既然选择了在一起,好好活着才能解决一切问题,死没有任何用处。
顾折风眨眨眼睛,最后的泪水从眼眶里落了出来,他的眸子重新恢复干净透亮。
崔欧宁露出了笑容。
曾经都是你唤醒我,这次轮到我,唤醒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寄君书》这个故事,包括词曲,都是高一的时候写的,所以其实还是挺稚嫩的(现在也并没有很成熟),年纪小的时候可喜欢写悲剧,怎么悲怎么来,怪毛病。
这首歌的谱子我发在wb了,感兴趣的可以自己去看看,欢迎哼唱后艾特我听一听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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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就是没气氛。
就是没气氛。
这一段吻戏, 是剧本里没有的。
或者说,本来是有的,但是他的呈现不该是这样。
在原来的剧本中,郝寅书抱着连舟的尸体悲痛欲绝, 而后情难自已, 涕泗横流的弯下腰, 亲吻了连舟。
是郝寅书,亲了连舟。
不是连舟突然睁开眼睛, 哐当一下自个儿凑上去。
如果换做别的演员和别的导演, 这个时候导演基本要开始气急败坏的喊停停停你TM拍的什么玩意儿!了,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
导演是陈宏波,出了名的任性妄为,剧本改不改看心情的那种。
而里面的演员是顾折风和崔欧宁。
在这几个月的相处里,大家对崔欧宁的演技,已经有了完全充分的认可。
这猝不及防更改的一段,不仅没有人疑惑的问:怎么了?怎么和剧本不一样?反而是大家屏住呼吸, 看崔欧宁和顾折风接下来想怎么改。
他们等到了。
吻过顾折风的崔欧宁,再次慢慢的落了回去。他的手无力的垂落, 双眸慢慢阖上。
刚刚那个吻, 仿佛一个不真实的梦境。
甜蜜散去,血泊中躺着的, 依旧只是那个躯体冰冷的连舟。
顾折风的头深深埋入连舟的颈项,在憋闷的空间里, 喊了最后一声:
连舟!!!!
梨花被嘶吼声吹的落了满地,如同凋谢的生命。
崔欧宁再次睁开眼睛从地上爬起来,场外的众人才反应过来,无数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疯狂鼓掌。
艹我居然看哭了。
这个演技是人类有的吗?
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是郝寅书和连舟在世了。
呜呜呜我太喜欢他们两个人了!!
啊啊啊这个剧本为什么这么悲啊我要哭死了!
崔老师和顾老师演的也太好了吧!!
连傲娇的陈宏波都忍不住用指腹擦了擦湿润的眼角:艹, 什么玩意儿,一天天的惹人哭。
陈宏波一边抹泪一边走上去,给了崔欧宁一拳:可以啊,你这个即兴发挥漂亮啊!
他说起电影就开始兴奋来,脸颊上的泪水都顾不上了:最后那个简直太棒了,到时候我就给你做一个那种光芒散尽的特效,让连舟在郝寅书怀里消失,只有那封信飘落在血泊里!艹!真TM带感!可以啊崔欧宁,你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崔欧宁没有接话,他总不能告诉陈宏波,他就是失误了,只是出于演员的职业素养演完了而已。
但是陈宏波说的这个效果确实不错,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他这边和陈宏波聊着,那边顾折风刚拍完就走到旁边接起了电话,说了一会儿话才一边往这走一边一边对着电话嗯嗯,好,知道了之类的应声着。
顾折风走到崔欧宁面前的时候,电话正好打到了尾声:那就这样吧,我没什么参加的兴趣,你让白震问问别人。不过这次白震也算帮了我们忙,别直接回绝,看问问让柯宇之类的过去他们接受不接受。
嗯好,我先挂了。
崔欧宁看顾折风挂了电话,随口问道:怎么了?
顾折风道:《年轻的我们》那个节目不是已经成团确认了吗,现在节目要拍摄最后一期追忆期,说请已经淘汰的选手和参加过节目的飞行嘉宾回来再参加节目,白震让刘科新问我去不去。
崔欧宁道:怎么没问我?
顾折风给了崔欧宁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你给节目组惹了多少麻烦你还记得吗?
崔欧宁恬不知耻道:这叫流量和话题度。
过来给崔欧宁送水的王珂补刀道:如果导演组没有集体秃头的话,这应该是件好事。
崔欧宁道:有这么惨吗?
王珂道:我就这么和你说吧,你折腾出好多事那会,我在节目组里的姐妹,通宵了七八个晚上。
崔欧宁耸了耸肩。
关于去《年轻的我们》最后一期的事,崔欧宁也没问顾折风到底去不去,毕竟这是顾折风的私人行程,他们即便是男男朋友的关系,也没必要黏成那样。
更何况,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你说欧宁今天拍戏过程中,在没有借助任何外力的情况下,自己出戏了?
屏幕上出现了薛夕盈惊讶的脸:没有white crane,你们也没有kiss?
虽然薛夕盈是医生,这个问题他们也早讨论过很多次了,但当着一个女性友人的面提到接吻治病这个话题还是有些许的尴尬,顾折风不好意思道:是的,欧宁已经很久没接触过white crane了。至于kiss的话,我们有kiss,但是是在欧宁已经清醒之后了,所以应该不存在因果关系。
薛夕盈道:欧宁,你先说说你自己的感受,你是怎么摆脱的你自己还记得吗?
崔欧宁想了想道:我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太模糊了,就是感觉自己在一个很黑的地方走,然后突然走着走着就自己出来了。
薛夕盈继续引导着崔欧宁:那还记不记得,在这个过程中,大概是有什么东西是让你特别在意的?
特别在意
崔欧宁眼前划过顾折风满是泪水的脸:哦!我想起来了!当时是看着折风一直在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哭的人是折风,而不是那个电影角色郝寅书,然后我就清醒过来了。
薛夕盈喃喃自语着重复了一遍崔欧宁的话:看到哭的脸,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可聪明如薛夕盈,也没办法一下就猜透这背后的谜题:就目前收集到的信息,我暂时也给不出什么很好的解决方案,要不这样,我们来做一下试验?
顾折风问道:什么试验?
薛夕盈道:欧宁现在已经有了一次自己出戏的经历了,明天你们拍戏的时候看看欧宁能不能做到自己出戏,运气好的话,说不定问题已经解决了。
话虽如此,其实薛夕盈也知道没那么好的事,但是尝试总好过不尝试。
挂断了薛夕盈的跨洋视频电话,崔欧宁道:啊,我想起一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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