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媽媽很贊同葉爸爸的話,「你爸說的沒錯,這一百塊你自己留著當零花錢用,女孩子長大了該花的錢還是要花的,錢有不夠用的儘管問我和你爸要。」
葉媽媽輕捏著葉小暖的耳垂看了看,說:「我見村裡有好幾個小姑娘都打耳洞了,戴上耳花特別好看。趁著明天過周末,讓穆寒騎自行車載你去縣城打一對耳洞,再買一對你自己喜歡的耳釘吧。」
葉小暖見過班上有好幾個女同學打了耳洞,學校也沒有明言規定說不讓戴,所以她們平時上學一直都戴著,課間經常可以聽見她們相互交流誰的耳釘漂亮,在哪兒買的之類的。
葉小暖記得姐姐初中畢業時也打了耳洞,不過不是當下流行的槍打耳洞,而是媽媽拿著綠豆在她耳垂上滾過,等滾紅了滾「熟」了,再用一根消過毒的針穿好紅線扎出來的。這是一種很疼的穿耳洞方法,她怕疼,是萬萬不會採取的。
都是女孩子,自然也是愛美的,再加上葉小暖前世就很喜歡耳釘這種精緻的小巧物件,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決定就照媽媽說的,明天讓穆寒載她去縣城打一對耳洞。
翌日,廣闊的天空沒有毒辣的大太陽,天氣頗為涼爽,穆寒載著葉小暖去縣城打耳洞的期間發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穆寒帶著葉小暖來到一家專門打耳洞的小店鋪門口,剛鎖好車子,就看到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捂著耳朵哭著從小店鋪里跑出來,緊接著出來一位中年婦女沖那個跑遠的小姑娘吼叫。
哭得這麼厲害,打耳洞應該很疼吧?穆寒微蹙了下好看的眉頭,跟在葉小暖身後走進了店鋪。
葉小暖好奇地問那打耳洞的老闆:「剛才那個小姑娘是怎麼回事呀?」
那老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滿臉無奈,「還不是怕疼?手槍還沒碰到耳朵,就一直哭叫。她一哭,我就緊張。你看,我這後背衣服都濕了。好不容易給她打好了一隻,另一隻死活不打了,哭著跑了。」
葉小暖噗嗤笑了出來,「老闆,你放心,我不怕疼,也不會哭鼻子的。」
老闆嘆了口氣,「唉!如果再來這樣一個,我這生意就不用做了!你先在下面這些耳釘中選一對 喜歡的吧,選好以後開始打。」
葉小暖看了眼那些耳釘,忽然問穆寒:「你說哪對比較好看呢?」
「哪個都不好看。」穆寒板著臉說。
完全搞不懂這些小女生的心思,既然知道疼,為什麼還要受這份罪呢?
而且他覺得他媳婦不戴耳釘更很好看,白嫩嫩的小耳垂令人耐不住想去摸一下。
葉小暖掐了下穆寒的胳膊,「能說點好聽的話麼?」
穆寒臉色依舊臭臭的,視線掃過那些銀色的耳針,隨手一指,「就那個吧。」這些廉價的耳釘他是真看不上。
葉小暖順著穆寒的手指看去,那是一對款式很簡約的耳釘,看上去很漂亮,上面粘著細小的黑鑽,旁邊掛著純銀的標籤。其實她知道它只是不鏽鋼的材料而已,上面的小黑鑽也是玻璃做成的,想買純度高的銀耳釘還要去專門的商店去買。
葉小暖指了指櫃檯下面的那副黑鑽耳釘,「老闆,我就要這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