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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暖又羞又氣,恨不得把他的嘴給堵上。
自從她過了二十歲生日以後,這大半年來,某人不僅說話越來越粗暴,而且獸慾大增,好多次都把她扒光脫淨了,但都很不巧地被各種人或事打斷了。
沒想到他對此仍然耿耿於懷,還以這種方式騙她過來。
略略回想一番事情的經過,其實漏洞百出,只是她沒發現罷了,想來他也早已跟她的恩師串通一氣了。
她真是被騙得好慘啊!
她用眼角的餘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傷口,哪裡有一點受傷的樣子?你這分明就是濫用職權,謊報軍情!」
「你怎麼不說我們是權色交易,制服誘惑?」他眼睛裡盪著濃濃的笑意,故意湊近她滾燙的臉頰。
她那雙水靈靈的眼睛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明亮,如同碧空中的滿天星光。
粉嫩柔軟的唇瓣輕輕張開,仿佛在等待他的攫取。
那對瘦削白皙的鎖骨,漂亮得令人忍不住想在上面咬上幾個痕跡。
他望著她的眼神愈發灼熱,喉結輕輕一滾。
她小心翼翼地捏著他衣袖的一角,從他灼熱的眼眸中看到了欲望的火花,仿佛隨時要將她吞入腹中,她不禁心跳如擂鼓。
明明她的靈魂已經不再是不經人事的小女生,而在親眼目睹他情動時的模樣,她居然還是會害怕,還是會想要退縮。
「這裡是部……」她剛開口,就被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按住,「噓,不要怕,沒人會來。」
待他挪開手指,她又趁機開口,「我……」
他似是不耐,索性直接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這個吻甜蜜而綿長,她的嬌軀已然癱軟無力,兩條胳膊也不知何時纏繞到了他的頸後,緩緩收緊。
望著她迷離的眼睛,他將她攔腰抱起,放到他乾淨整潔的床褥上,立即俯身上來。
鐵床隨之輕輕搖晃了一下,發出細微的聲響。
某人體內壓抑了一隻洪水猛獸,沒那麼的耐心,三兩下就把兩人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個精光。
當葉小暖稍微有那麼一絲理智時,發現兩人已經赤誠相對。
映入她眼帘的是穆寒結實有力的腹肌,精瘦的腰身和修長的腿。
每一次他赤著上身在她面前,她就特別喜歡摸他的肌肉。
穆寒看出她心中所想,拉起她柔軟的手撫在他結實的肌肉上,唇畔揚起一抹淺笑,「這次讓你摸個夠,摸個遍!」
不要臉!
柔與剛的鮮明對比,再加上這裡又是宿舍,這種感覺竟分外刺激,欲望的野獸在體內肆意地叫囂衝撞。
屋內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鐵床也開始劇烈的晃動,仿佛在演奏一場愛的樂曲。
不知道是不是穆寒壓抑的太久需要釋放,他要了葉小暖很久都沒有結束的意思。
直到葉小暖體力匱乏,支撐不住,連連求饒時,穆寒才終於放過她,俯在她身上沒休息一會兒,他便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媳婦,你知道嗎?我今天的目標就是把你操到哭!」
後來,葉小暖真的哭了。
哭著昏了過去。
累昏的。
葉小暖醒來時,窗簾外的天色已經黑透了。
旁邊那隻饜足的大野獸看上去毫無倦意,此時正精神抖擻地把玩著她的髮絲,深邃的眸底閃爍著滿足的笑意,「愛哭貓終於醒了?」
「愛哭貓」這個字眼令葉小暖頓時回想起某人說的那句極其不要臉的話,氣鼓鼓地捶了下他的胸膛。她累得沒有一絲力氣,那拳頭也是軟綿綿的。這記粉拳在穆寒看來就是撒嬌。
某人沒脫衣服時是冷酷霸道的首長,脫了衣服就變成了禽獸。
而且他的獸性比前世還要兇猛!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難道不知道她這身體還是第一次?
現在倒好,他吃飽喝足了,她的身體卻痛地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