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貌美如花的年輕女人,沒有花裙子穿還怎麼貌美如花?
男人果然是不能慣的,他現在這麼囂張,絕對都是她以前對他的所作所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造成的後果,她打算這幾天都不要再搭理他了!
葉小暖一聲不吭地從衣櫃裡拿了套衣服,也沒看衣服的美醜,去洗手間換上,然後套上羽絨服,帶上手機和錢包出了門。
一直走出軍區大院,也沒見穆寒追上來。
葉小暖望著那條通往軍區大院深處的主幹道路空無一人,只覺得心頭涼哇哇的。
明知道她生氣了,他就不能追上來哄哄她嗎?
天空灰濛濛的,沒有太陽,外面的氣溫有點低。
剛走出大院的大門,葉小暖就感覺到一股冷風往脖子裡鑽,她連忙把羽絨服的帽子扣在頭上,雙手插在口袋中,茫然地望著馬路上來往的車輛,不知道該去哪兒。
手指忽然觸到口袋裡的那枚耳墜兒,想了一想,葉小暖便掏出手機約何暖陽出來逛街。
何暖陽下午要回學校,上午在家也沒什麼事,正是無聊之際,葉小暖的電話就打來了,於是毫不猶豫就答應了葉小暖的請求。
兩人約定好,葉小暖在商場樓下的咖啡廳等待何暖陽的到來。
一杯咖啡喝完,何暖陽便背著包包過來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天,葉小暖從口袋裡掏出那隻耳墜兒遞給何暖陽,「喏,這個是你掉的吧?」
何暖陽望著葉小暖手中的耳墜兒,眸光閃了閃,笑道:「還真是我的,我說怎麼找不到了呢。」
葉小暖說:「我無意間在我老公的車上看到的。昨天的事情我都聽我老公說了,嚇了我一跳,不過還好你沒事。眼下又到了冬天,商都的夜市比較亂,以後晚上出門你要注意安全。」
何暖陽將那隻耳墜兒放進包包里,笑著點了點頭。
前幾天聽一位到京都醫院實習的學姐說,葉小暖一人解決了三個綁架犯,並成功逃脫,而她只不過是遇到了兩個小混混就無能為力了。在葉小暖面前,她莫名地有種自卑感,而這種自卑感被她深深地掩在了心底。
何暖陽若有所思的眸光落在面前的咖啡杯上,再次抬起眼帘,眼中已經恢復了一片柔光,她笑著問葉小暖:「你今天才到家,怎地不在家陪家人,跑出來約我逛街?」
葉小暖靠在寬闊的椅背上,努了努嘴道:「提起這事兒我就心煩,你是不知道我家那口子家教忒變態,連裙子都不讓我穿,這也就罷了,他今天趁我去洗澡的功夫居然把我的裙子都收拾起來捐贈災區了!」
何暖陽嘖嘖笑道:「我說葉小暖,穆首長對你管得嚴是愛你,別人羨慕還來不及呢,你倒在這嫌棄,明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嘛!」
葉小暖傾身過去探了探何暖陽的額頭,不可置信地說道:「我說暖陽啊,你這種思想可是很危險啊!愛一個人,並不是一味地委曲求全,該任性的時候還是要任性一把的,否則兩人之間的隔閡只會越來越大!再者,我只是穿裙子,又不是露很多肉,一點兒也沒有敗壞家風好不好?要怪只能怪穆首長的思想太迂腐了!」
何暖陽抿了一口咖啡,沒再說話,聽上去葉小暖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兩人又聊了會兒天,何暖陽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對葉小暖說:「時辰不早了,咱們現在就去買買買吧,花光你家首長的錢,氣死他!」
「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