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暖瞧見劉阿姨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不由問道:「劉姨,你笑什麼?」
劉阿姨抿了抿唇,小聲說:「我在想先生和葉小姐的婚事,以後你們兩個生出的寶寶一定是非常漂亮的。」
「我才不要跟他生孩子呢!」葉小暖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劉阿姨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葉小暖微微一怔,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她看了眼劉阿姨古怪的神情,尷尬地清了清嗓子,說:「我意思是我還沒有想好什麼時候生孩子呢,而且生孩子多麻煩啊!還要夜不能寐地照顧他。」
聽完葉小暖的話,劉阿姨噗嗤笑了起來,「葉小姐,照這樣說的話,還真是您多慮了,您不會帶孩子的話,這不還有我嗎?」
葉小暖撅了噘嘴,沒話應付了,本來那也只是她隨手捻來的藉口,哪裡想到立刻便被劉阿姨給擋了回來。
這一時的走神,葉小暖被玫瑰花枝條上的刺扎到了手指。
「哎呀!」葉小暖驚呼了一聲。
正在花房外面看書的夜蕭立刻轉身,緊張地往這邊看,「怎麼了?」
劉阿姨回應道:「沒事沒事,葉小姐被玫瑰扎了下手。」
話音剛落,就見夜蕭大步流星朝這邊走來,拉過葉小暖流血的手指放在嘴裡吮了一口。
「唉,你……」葉小暖感到那軟軟的舌頭掠過自己的指尖,心跳猛地一窒,想要縮回手來。
夜蕭依然放過了她的手指,神情溫和,「好了,已經不流血了。」
葉小暖望著那根被他用舌頭碰過的手指,默然垂下了眼帘,原來他剛剛是在用唾液為她止血啊,不由得臉頰一燙。
夜蕭摟住她的肩膀,輕聲說:「雖然不流血了,但還是要消毒包紮的。」
劉阿姨瞧著這副情景,急忙說:「我去拿藥箱來。」
花房裡只剩下葉小暖和夜蕭兩人。
周圍是甜甜的花香,頭頂是溫暖的陽光,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妙。
夜蕭望著懷中的人兒臉頰緋紅,粉唇微啟,只覺得喉間一陣發乾,情不自禁地垂下頭,正要一嘗那抹香甜。
只是,還未碰到她,就被葉小暖推開了。
「那個……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事。」葉小暖垂著頭,丟下這麼一句話,慌慌張張地逃跑了。
夜蕭望著那縷堂皇逃跑的小身影,嘴角含著一絲苦澀的笑意,眼中儘是落寞和受傷,「暖暖,儘管你失去了記憶,忘記了穆寒,你也還是不會接納我嗎?」
葉小暖一路跑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靠在門板上氣喘吁吁,稍微冷靜了下思緒,這才想到她剛才又一次用實際行動傷害了夜蕭。
她跑到窗前,隔著窗子望見他身姿挺拔,雙手插在口袋裡,默默地望著遠方,那樣子看起來分外孤單。
葉小暖煩躁地抓了頭髮,對著梳妝鏡自言自語:「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啊?你們是未婚夫妻,做那種親密的事情是再正常不過的啊!」
葉小暖對著鏡子悶悶不樂地撅了下嘴巴,「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啊!面對他的時候,我根本沒有那種心跳的感覺,總是覺得那麼做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