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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多了。
發現自己睡在流溪帝宮的臥室里,身上的衣服也換成了睡衣。
「太太醒了?」管家輕聲走了進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叫家庭醫生上來幫您檢查一下?」
「不用了。」慕言蹊搖搖頭,急忙問道,「我怎麼回來的?」
「昨晚先生抱您回來的時候,您已經累得睡著了,我幫您換了衣服。」
「哦。」慕言蹊鬆了一口氣,「他人呢?」
「先生一早就去公司了,太太是要下樓吃飯,還是我給您端上來?」
「我自己下去吃吧。」順便去觀察一下安保狀況,尋找逃跑路線。
吃完飯溜達了一個多小時,慕言蹊愣是沒找到一處能逃跑的地方,還差點把腳給累壞了。
這地方哪是城堡啊,簡直就是獨立的王國,高爾夫球場、馬場、好幾片花海,還有專屬的有機菜園和養殖場,提供一切食物來源,完全可以與外界斷絕聯繫。
慕言蹊爬上頂樓的露天陽台看了看,沒有車她是走不出這裡了,但是海邊有幾艘遊艇,好在十幾歲的時候興趣豐富,學過開遊艇,沒想到現在居然派上用場了。
跟一個小女傭套了話,知道晚上的安保比白天還要嚴密,而且晚上如果顧景行回來,她根本沒有機會逃,趕早不趕晚,分分鐘就嚷嚷著要去海邊散步。
慕言蹊喜歡大海,B市的海邊她過去沒少來,卻不知道最美的海景是在這裡,專屬於流溪帝宮的海域,別人根本就進不來。
「萬惡的資本家,萬惡的顧景行,天理何在......」慕言蹊止不住吐槽道。
「太太您說什麼?」管家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你會開遊艇嗎?」慕言蹊指著一旁停靠著的豪華遊艇,心裡又把顧景行上上下下吐槽了個遍。
「我不會,太太如果想出海,可以讓先生帶您去。」管家急忙撮合道。
「好啊,那我先上去參觀一下。」慕言蹊興高采烈地上了船,發現鑰匙就在船上,隨時可以開走,心裡不禁一陣暗喜。
「管家,我忘了擦防曬霜,你能回去幫我拿一下嗎?」慕言蹊真誠地看著她。
「太太,您就別刁難我了......」管家為難地說道,「您跟先生好好過日子,先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他雖然冷了點,但是人還是不錯的,對太太也非常好,您就別耍小孩子脾氣了,先生其實已經很包容您了......」
「我就是想擦一個防曬霜而已,沒想怎麼樣,難道我還能跳海不成?」慕言蹊若無其事地聳聳肩。
「好吧,那您在這裡等我。」管家下了船,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給別墅打了電話,叫女傭送防曬霜下來。
掛上電話,轉身剛想回到船上,便看見遊艇緩緩駛離。
管家嚇得瞪大了雙眼,千算萬算也沒想到小姑娘會開遊艇啊!
慕言蹊一臉得意的笑容,知道很快就會有人追上來,加快了速度,很快在城市另一端靠岸停了下來,迅速下船鑽進了人流中。
從口袋裡掏出了證件和錢包還有手機,打了車去火車站,準備先去隔壁的城市避避風頭,再找機會出國。
轉念一想,顧景行都能讓飛機停下,更何況是火車,只要她用到身份證,就一定會被查出行蹤。
「師傅,不去火車站了,你跑長途嗎?送我去A市,我給你加錢。」
前座的司機看了看後視鏡,剛要開口拒絕的話咽了下去,眼底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精光,開口道,「成啊,只要有錢,去哪都行。」
「好,估計起碼也得幾個小時吧,我先眯會兒,到了叫我。」慕言蹊打了個哈欠,很快閉上了雙眼。
不知道睡了多久,慕言蹊感覺到計程車停了下來。
這些年她早已養成了隨時提防的習慣,這樣的環境下根本不會輕易睡熟,很快便警惕地睜開了雙眼。
只見計程車在一個荒無人煙的高速出口邊停了下來,兩眼放光的司機離開了駕駛座,坐在了她身邊,正色眯眯地盯著她。
「小姑娘,你長得真好看,讓我親親,這趟車錢就不用你出了,怎麼樣?」司機咽了咽口水,臉上猥瑣的表情讓慕言蹊忍不住作嘔。
慕言蹊開了開車門,沒有一點反應。
「小姑娘,你跑不掉的,快讓我快活快活!」司機已經急不可待地解開身上的襯衫紐扣,露出圓鼓鼓的啤酒肚。
慕言蹊冷冷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趁著他解開皮帶的時候,一個高抬腿,重重地踢在他的臉上。
「啊!」司機尖叫一聲,往自己臉上一摸,鼻血噴涌而出。
「臭娘們,剛跟老子動手?看我怎麼收拾你!」司機憤憤地朝她撲了過來。
「就憑你?」慕言蹊捏了捏拳頭,一個左勾拳,一個旋風腿,三兩下把他打得鼻青臉腫動彈不得。
「這裡空間太小,本姑娘跆拳道黑帶的功力發揮不出來,要不咱們下車接著來?」慕言蹊揉了揉手腕,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