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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行闔目,靠在了椅背上,俊美的眉宇間是解不開的結。
在酒吧的時候她接了電話就急匆匆離開,他讓凌莫凡去查,知道是那個拖後腿的弟弟出了車禍。
怕她應付不過來,才跟了過來,撞見了她和季擎宇糾纏的一幕。
她的失控,顯然是兩個人早就認識,而且關係不一般。
他是男人,怎麼可能感覺不到那是因為感情,隔著一條馬路,他都能感覺到季擎宇眼裡的炙熱。
季擎宇......很好,是時候滅了越宇集團了。
可真正讓顧景行痛心的,是她對季擎宇的反應,雖然激烈,但完全不像面對他的時候,冷淡疏離,拒人千里。
他已經忍不住去猜測,她和季擎宇之間有著怎樣的糾葛,以他們的年紀,一定是因為愛情吧......
他不敢想,一想起她可能和別的男人有過感情上的糾纏,他心底的毀滅因子就像蔓藤一樣不斷滋長,顛覆著他的底線。
計程車到達流溪帝宮,慕言蹊在門口巡邏保鏢的幫助下,將顧景辰扶回了客房。
「太太,二少這是怎麼了?」管家跟了進來,幫顧景辰蓋好了被子。
「喝多了,你去給他煮完醒酒湯,晚上稍微留點神照顧一下,我先回房了。」
慕言蹊交待了兩句,捂著還在隱隱作痛的胃走出了門外。
「太太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管家急忙上前攙扶。
「我沒事。」慕言蹊擺擺手,這個毛病沒法根治,一般等情緒穩定了就會好。
「哦......」管家看著她的背影,這才後知後覺地應了聲,怎麼先生沒回來,倒是把二少給帶回來了。
管家安置好顧景辰,去廚房吩咐女傭煮醒酒湯,剛想上樓再問問慕言蹊有沒有不舒服,門口便傳來了動靜。
「先生回來了。」管家驚喜地迎了上去,接過他脫下的西裝外套,拿了棉質拖鞋給他換上。
顧景行臉色陰鷙難測,眉宇之間透著濃濃的重霾,沉聲問,「太太呢?」
「二少不知道怎么喝醉了,太太剛把他帶回來,現在已經上樓了。」管家見他不對勁,怯怯地回復道。
顧景行沒有理會她,邁開長腿,徑直上了樓。
臥室內,慕言蹊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坐了一會兒,等稍稍緩過點神來,才起身拿了件浴袍,在床尾脫下了衣服準備換上。
脫掉上衣,剛解開牛仔褲的紐扣,「砰」的一聲,房門被毫無徵兆地打開。
慕言蹊猛地轉過頭,便對上了那道幽深難測的視線。
顧景行站在門口,目光看到她的一瞬間,冷沉的眼底滿是毫無防備的震驚。
女孩的上身一絲不掛,烏黑的長髮披散在白皙的肌膚上,黑白對比形成的視覺衝擊,如一副唯美的畫卷一般跌入他的眼底。
慕言蹊呆愣了幾秒,倏地反應過來,急忙拿起床上的浴巾擋在胸前,羞怒的道,「你還看!快出去!」
平常只要看她一眼,他都要很努力抑制住自己的衝動了,更何況是現在這副光景。
顧景行感覺到自己的某處已經抑制不住地抬頭挺胸,有著最狂熱的浴望,在他的血液里遊走著。
想起剛剛在馬路邊她和季擎宇的一幕,胸口的燥熱更是洶湧難耐,操控著他的理智。
慕言蹊見他像座山一樣紋絲不動地站在門口,小臉已經紅到了耳根,連脖子上的肌膚都跟著泛起了桃色的紅。
「你還不出去?!」慕言蹊驚吼一聲,原本已經緩解一些的胃疼又重了起來。
「砰」的一聲,門被重重的關上。
只是男人並沒有消失,而是一邊解著身上的襯衫紐扣,一邊大步朝她走了過來。
慕言蹊已經聞到了一股強烈的危險氣息撲面而來,緊緊揪住胸前的白色浴袍,嚇得連連後退了幾步。
顧景行幾步走到她面前,一把將她拽進了懷裡,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
「唔......」
慕言蹊想掙扎,手一松,浴袍便掉落在地,羞得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抓著他的手臂,被迫承受著他的吻。
顧景行一隻手扶著她的後腦,一隻手在她光滑白皙沒有一絲遮擋的背部肌膚游離著,抱著她的腰,雙雙倒在了KING私ZE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