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凌莫凡頷首,心裡聚起了疑雲。
他一直以為波SS之前是認識老闆娘的,難道他猜錯了?
......
流溪帝宮。
慕言蹊張羅著晚餐。
上次顧景行好像不討厭她做的飯,現在畢竟有求於他,努力表現也是應該的。
可是這次做飯,心裡怎麼好像有一種喜滋滋的感覺......
「嘶!」一走神,手就被切到了,傷口不深,可還是有鮮紅的血冒了出來。
「太太!您怎麼樣?」一旁幫忙的女傭嚇出了一身冷汗。
早上餐桌上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她感覺自己死定了。
「沒事,拿個創可貼貼上就好了。」慕言蹊不以為然。
「我去叫醫生。」女傭哪敢怠慢,轉身就跑了出去。
最後王醫生還是過來幫她處理了傷口。
晚飯自然沒有人敢讓她親自做了,慕言蹊在廚房看著主廚忙碌著,剛完成兩個菜的時候,門口便傳來了聲音。
「嫂子,晚飯準備好了沒有?我快餓死了。」顧景辰中午吃得少,就是為了留著肚子回來吃晚飯的。
「已經在做了,你先休息會。」慕言蹊把受傷的手藏到身後,「我剛剛有事在忙,所以是家裡的主廚在準備晚飯。」
「無所謂,只要是跟你們一起吃飯就行。」顧景辰帶著幾個女傭把自己的行李搬進了一樓的客房。
「二少要搬過來嗎?」慕言蹊側頭看著身旁的顧景行。
「嫌他吵?我現在就讓他走。」顧景行說著就要去趕人。
「不是的,」慕言蹊急忙抓住他的手,「搬過來也好,人多熱鬧。」
多一個人應該也不會像跟他獨處時那麼尷尬吧,慕言蹊心裡在想。
顧景行寵溺地看了她一眼,剛想抬手摸摸她的頭,一垂眸便看見她左手食指上包著的紗布,粗濃的劍眉狠狠一擰,「手怎麼了?」
慕言蹊急忙抽回手,「沒事,不小心割了一下,是王醫生大驚小怪,非要包成這樣。」
下一秒,身子一個懸空,便被顧景行打橫抱起,大步走上了樓。
慕言蹊:「......」
她是手受傷,不是腳斷了好麼,能不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公主抱嗎?
在顧景行這裡反抗是沒有用的,慕言蹊早就知道了這一點,乖乖被他抱著上了樓,放在了臥室的沙發上。
「做飯的時候切的?」顧景行握著她的手,認真檢查著,臉上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嗯。」慕言蹊乖巧地看著她,「你想了一天了,想好要怎麼樣才能答應我了嗎?」
「我明天就把家裡的傭人全部換掉,早上被燙到,晚上被割到,我養她們幹什麼。」顧景行煩躁地扯了扯領帶,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不關她們的事情,」慕言蹊急了,「是我自己不小心。」
「那你動不動就受傷,我怎麼放心把你留在家裡?」顧景行的語氣里透著一絲無奈。
「還不都是因為你,我才會走神......」慕言蹊小聲嘀咕著。
「你說什麼?」顧景行皺起了眉,沒有聽清她的話。
「沒什麼,」慕言蹊搖晃著小腦袋,還好他沒有聽到,「我以後會小心的,你不要開除她們,而且你說不養廢物,你難道沒有發現,我才是最沒用的廢物嗎?」
顧景行哭笑不得,轉過她的肩膀,漆黑的鳳眸認真地看著她,「蹊蹊,你不是廢物,你是我的妻子。」
妻子......
慕言蹊失了神,定定地看著他。
妻子......多麼幸福的字眼啊。
當顧景行的妻子,享受著他給的獨一無二的寵愛,是多少女孩子的夢想。
只可惜,她沒有資格。
顧景行凝視著她,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一點點低下頭靠近她柔軟粉嫩的唇。
眼前的臉漸漸放大,慕言蹊猛地回過神來,在他的薄唇快要貼近自己時,偏過了頭,溫熱的觸感貼在了她的臉頰上。
顧景行的心被她的動作狠狠地被刺痛了一下,面色卻不變,很快整理好眼底的情緒,吻了吻她的臉頰,將她摟進懷裡。
「我想好了,你以後乖乖聽我的話,家裡的所有事情都歸你管,你想開除誰,想留下誰,都由你決定,因為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好不好?」